但是，他們知道少年強大，不可侵犯，所以都隻能強忍著。

少年繼續開口說道：“不過，那個女子才情無雙。”

說到這兒，秦牧已經知道了，他說的就是秦萱，不過不是姐姐，而是之前鳳九歌說的那個秦萱。

“那個女子創造了一方勢力，名為龍王殿，座下四方龍王，十二真龍，三百天驕，共尊她為龍主。”

聽到這兒，秦牧的眼神忽然變了一下。

他想起了自己做的那個噩夢。

他夢到自己靈根被人挖掉，夢到姐姐在外麵征戰。

那時候，姐姐的擁躉就叫她為龍主。

這一切，都和她做的夢太像了！

“龍王殿，我也聽說過，聽說這是覆蓋整個北荒的超級勢力，極端可怕！”周圍也有人在竊竊私語。

“但是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了，有人說龍王殿在征戰之中覆滅了，有人說龍王殿散了，各自修煉去了。”

這些事情，秦牧從來沒有聽說過，而說起這些事情的，也都是一些中年人和老人。

“你到底想說什麽！”秦牧把一切都聯想在一起，感覺有點不舒服，嗬斥少年說道。

少年說道：“那個女子叫做秦萱，我總覺得，和你身後的這個女子有點像。”

“後來，龍主不知去向，龍王殿散了，世間再無龍王殿之名。”

秦牧感覺越發的心慌，冷冰冰說道：“你懷疑我姐姐是龍主？”

少年點頭，說道：“我見過，但是忘了，長的很像。”

“這不可能，我姐姐怎麽可能會是龍主？”

秦牧看著秦萱，此時秦萱低著頭，身體都在顫抖。

秦牧可以從她的眼神之中看到無窮的憤怒，仇恨！

“姐姐，你怎麽了？”他連忙扶著姐姐，生怕姐姐體寒的病又發作了。

“沒事。”秦萱慘笑一聲，抬起頭，蒼白著臉說道：“我不是你說的秦萱，抱歉。”

少年笑盈盈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隨意點點頭，飛遁到了上空。

飛舟在前行，他卻停在原地，撕裂了飛舟的護盾，站在遠處，靜靜看著飛舟遠去。

不過，秦牧始終感覺他在看著自己。

而且，那個眼神有一點恐怖，似乎可以把他看穿，讓他有一種赤著身子站在人前的錯覺。

“莫名其妙。”秦牧皺眉說道。

“就是啊，為什麽總有人說我是什麽天才？我就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凡人。”秦萱也開口說道。

那個少年離開，她的臉色好看了很多，笑著咬了一口糖葫蘆，開心的像是一個小丫頭。

遠處的少年也低著頭，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秦牧，秦萱，有意思。”

他一伸手，手心之中出現了一個靈根的圖標，乃是靈氣構造，立體感十足，就像是一個真正的靈根一般。

這靈根出現的時候，天地忽然變色！

有龍虎虛影在虛空之中升起，有各種異相交錯！

他笑容越發的怪異了，說道：“秦牧啊秦牧，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你的靈根都被我挖了，當初到底是如何活下來的？”

秦萱也凝視越來越遠的少年，自言自語：“秦家，你們欠的債，總要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