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隻角竟然破碎了！
不錯，破碎了！
“這……”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去。
十九境的夔更是因此大口嘔血，不敢相信。
這是他最強大的法門啊。
用的更是他最強大的角！
誰能想到，這隻角竟然能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射穿，這種事情聽上去就像是天方夜譚，現在真的發生了。
“那把劍……到底是什麽……”
他想起了之前，秦牧也是用那把劍斬掉了他的血肉。
但是，他感覺不到那把劍的氣息，就像……
那把劍根本不是寶器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的威力。
隻有堅韌。
隻有鋒利。
秦牧笑著說道：“這把劍的名頭，你肯定是聽說過的，不信我說過你聽，曾經那位紫金翅大鵬有一根本命神羽，被用來鎮壓十萬八千劍。”
這句話讓所有人絕望。
這就是那個可以和大帝一戰的紫金翅大鵬的本命神羽……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他閉上眼，重重咳嗽一聲，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驕傲。
他最強大的法門都被一個毛頭小子破解了，還能有什麽驕傲的？
不過，想來也是啊。
“我懂了，我輸給你才是正常的。”他重重咳嗽幾聲，不停吐血。
那兩隻角就是他的本命寶物，現在兩隻角都被秦牧的法門給射炸了，怎麽可能會不吐血？
“你是人族至尊，傳說之中人族至尊都是有跨越一個大境界一戰的實力的。”
這兒的一個大境界，指的並不是十五境和十六境這種境界。
而是聚力境和聚魂境這種大境界！
不錯，人族至尊確實是有這樣的實力的。
他輸給一個人族至尊，不冤枉。
他哈哈大笑，說道：“能說說嗎，你叫什麽名字。”
秦牧傲然說道：“秦牧。”
“什麽來曆？秦家人？”夔繼續問道。
秦牧搖頭說道：“不是，我和秦家人沒有什麽聯係，要是非說要的話，那就是有仇了。”
夔小聲說道：“也是啊！你這麽一說，我就想起來了，秦家出來了第二個人族至尊，但是沒了，想來那個人族至尊就是你吧。”
現在秦牧的至尊法門明顯就是不完整的，他可以想到，秦牧之所以消失了，就是因為至尊靈根被挖了。
秦牧笑著說道：“對，就是我。”
“這麽說來，你豈不是和秦聖有大仇？”他繼續問道。
秦牧點頭。
他就是和秦聖有大仇。
“其實我還有一個更加強大的法門，那是我們夔族最後的一個法門，很少有人會，隻有我一個人會。”
這頭老夔口中沉吟，就像是夢囈一樣。
“我要是施展了那個法門，哪怕你是強大的人族至尊，也是沒有辦法逃跑的，不對，不隻是你，哪怕你們這一千多的人族，還有我們這一千多的夔族，都是沒辦法逃跑的。”
他說的如此有自信，秦牧忽然之間渾身發冷。
到底是什麽樣的法門，才可以讓他們這麽多人都死？
他隻是一瞬間就想明白了。
自爆的法門……
不錯，隻有自爆的法門，才會把自己人和敵人無差別滅殺！
這時候他總算是感覺有點頭大了，就連腳底下也有涼風吹上來，讓他哆嗦了一下。
“但是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這頭夔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這個法門乃是自爆的法門，我不殺你，並不是因為我不想死，而是因為你還有大用！”
秦牧有點迷惑，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很快，他就開口說道：“我要讓你繼續活著，你要是死了，誰可以打的過那個秦聖？”
他哈哈大笑，說道：“你們兩個人族的天才自相殘殺才是我最想看到的事情！”
秦牧恍然大悟。
原來這家夥竟然帶著這樣的目的。
是啊，秦聖確實強大。
兩個至尊靈根都匯聚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又有什麽理由不強大呢？
秦聖的強大，早已經超出了所有人可以理解的範圍了，所有異族都害怕秦聖
小小年紀已經是二十五境，再加上兩個至尊靈根說不定秦聖甚至可以打破人族至尊無法成大帝的詛咒，成為最恐怖的大帝！
所以這頭夔要留著他，讓他去殺了秦聖。
說實話，秦牧也想殺了這頭夔，但是現在不能了。
這頭夔說得清清楚楚的，他身懷自爆法門，要是秦牧動手，逼急了他，他自爆了怎麽辦？
秦牧也不知道他話語之中的真假，但是萬一是真的呢？
除非秦牧有足夠的信心，可以一瞬間殺了這個恐怖的夔，否則就隻能被夔活生生炸死。
所以隻能就此作罷。
他笑著問道：“你跟我說說，你為什麽這麽有自信，覺得我肯定就可以殺了秦聖？”
夔確實有自信，而且自信滿滿，讓人有點懷疑。
他冷笑三聲說道：“你的至尊法門還不完整，已經可以殺我了，證明你的身上還有一些更加恐怖的力量，等到你的至尊靈根徹底長成，肯定可以殺了秦聖。”
“我說的！”
秦牧也笑了起來，說道：“那就借你吉言。”
而後這頭夔就要帶上自己的下屬撤退。
眾多人族有點急躁：“就這樣把他們放走了？”
秦牧側目說道：“要不然呢？”
“殺了他們啊！”
“要是他真的有自爆法門，那就一起死？”
眾人都更咽了。
是啊，要是這家夥真的有自爆法門，確實要一起死。
沒人想死的。
秦牧甚至看到那頭夔在朝著他擺擺手，說道：“秦牧，以後我們應該就會很少見麵了。”
“為什麽？”秦牧好奇。
夔笑著說道：“回去之後，我就會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族長，讓我們夔收兵，不和你們人族爭鬥，說不定你們兩個人都要死，等你們都死了，我們再出兵！”
他說的很直白。
但是他知道，秦牧一定會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