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淵被動了家法,身體至今很虛弱,胸口常常隱隱作痛,再動一次家法,她是絕對保不住性命的。
洛清淵被動了家法,身體至今很虛弱,胸口常常隱隱作痛,再動一次家法,她是絕對保不住性命的。
比起性命,手指小小的燙傷算的了什麼。
芝草拿來外傷藥,小心翼翼的給她的臉頰上藥,“丞相下手可真狠啊,臉上又腫了。”
洛清淵麵無表情,也不喊疼,“反正這麼胖,也看不出來。”
“一巴掌,換了回攝政王府的機會,也值得了。”
雖然洛清淵自己心裡明白替嫁另有隱情,但在外人看來,始終是她的錯,所以洛海平很可能正大光明的不讓她回攝政王府。
若她不借機示弱,洛海平絕不會讓她回去!
可她若是不回去,留在丞相府無疑是等死。
她現在沒有從前的身體與身手,處處被掣肘,隻能適當示弱了。
“王妃真聰明!”芝草看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一臉的崇拜。
洛清淵輕聲一笑:“這叫審時度勢,當前要緊的是離開丞相府,才不會被他們一直控製。”
比起丞相府,攝政王府的確安全許多。
起碼,攝政王府內布置了許多對傅塵寰不利的東西,隻有她能解,這就是可以談判的籌碼。
但是在丞相府,她沒有任何籌碼。
即便有,以洛海平的固執,他也不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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