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拍了拍太上皇的背,說:“沒有人要殺他,今日祭祀禮出現如此大的變故,是該查清才是,不然今日之事傳出去,如何跟人交代,如何讓人安心啊?”
太後拍了拍太上皇的背,說:“沒有人要殺他,今日祭祀禮出現如此大的變故,是該查清才是,不然今日之事傳出去,如何跟人交代,如何讓人安心啊?”
太上皇卻態度堅決,厲聲嗬斥:“誰敢動塵寰,就是跟我過不去!你們要殺他,就先殺了我!”
皇帝聽到這裡,頓時安心不少,“父皇放心,兒臣不會傷害三哥!今日之事,全聽父皇的!”
他無法違背母後的命令,可三哥是如今唯一能幫他奪回皇權的人,他絕不能讓三哥死!
便隻能讓岑離把病重的父皇給請來了。
太上皇便下令道:“今日之事沒有任何鐵證,僅憑一陣風就要定攝政王的罪,簡直荒唐!”
“今日誰也不可以任何理由扣押攝政王!”
“至於攝政王妃。。。。。。”
太上皇說到此處,突然難受的捂住了胸口,靠在了椅子上,語氣虛弱了許多:“攝政王妃。。。。。。”
洛清淵豎著耳朵聽,怎麼也沒聽到太上皇說了什麼。
到底要如何處置她啊?
偏偏抬頭望去的時候,太上皇無力的靠在椅子上,不說話了。
太後拍了拍太上皇的背,將暖手爐放在太上皇手心裡,“好,你放心吧。”
說罷,太後站起身來,說:“此處風大,太上皇受不得寒,快送他回去!”
於是太上皇便被抬走了。
洛清淵心中莫名緊張,太上皇究竟說了什麼?
而這時,太後的視線掃了洛清淵一眼,說:“太上皇的話,諸位大人都聽清了吧。”
“誰也不可扣押攝政王!”
“至於攝政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