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沒多久就又下起了雪,洛清淵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天色也暗了下來。
長嘯在墓碑前不舍得走。
忽然傅塵寰開口:“長嘯,我們該走了。”
沒想到長嘯竟然真的聽懂了,緩緩的離開了墓碑前,來到了傅塵寰身邊。
傅塵寰翻身上馬,朝她伸出了手,“走吧。”
洛清淵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
手指觸碰到他手心時,他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給拉到了馬背上去。
他沒有抓她的手,怕碰到她受傷的手指。
明明隻是一個細小的舉動,卻讓洛清淵心裡彌漫開一股不一樣的感覺。
長嘯慢悠悠的下了山,似乎還不舍得離開,所以步子非常慢。
傅塵寰也沒有催促,由著長嘯慢悠悠的回城。
洛清淵裹緊了鬥篷。
回到王府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傅塵寰將她送到了王府門口,便帶著長嘯回了太傅府。
兩人優哉遊哉同乘一匹馬回城的消息,立刻便傳到了洛月盈的耳朵裡。
正在擦藥的洛月盈氣得狠狠一拍桌子。
“看來我就不能離開王府,我一走,那個賤人又有可乘之機了!”
“洛雲喜這個蠢貨,教她去除掉洛清淵,卻反倒促進了洛清淵和王爺的關係!”
洛月盈氣得不行,事情已經完全與她預想的不一樣了!
怎麼辦!洛清淵這回還能滾去彆院嗎!
這件事氣的洛月盈一整夜無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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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千楚已經在王府住了多日,所以這日也回鋪子去了。
洛清淵已經抱保住了性命,接下來就是好好調養,所以宋千楚沒有理由再待下去了。
這天晚上喝過藥之後,洛清淵便才終於拿出了那個符文索裹成的球。
“芝草,你去門外守著,彆讓任何人進來。”洛清淵說著,還給了芝草一張符,說:“貼在門上,不管聽見什麼聲音都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