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藺拂雪,一輩子也學不會怎麼讓自己在跳舞時沉浸情中。
她不是藺拂雪,一輩子也學不會怎麼讓自己在跳舞時沉浸情中。
此刻跳出來的,自然不是真正的雪神舞。
“繼續跳!”傅塵寰鬆開了手心,拿著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心血跡,聲音冷若寒冰。
洛清淵咬了咬牙,繼續跳了起來。
再跳一曲,也依舊不是傅塵寰想看的雪神舞。
還未跳完,傅塵寰微眯起眼眸,端著酒杯飲儘,冷聲道:“重新跳!”
“再來!”
“繼續!”
一曲又一曲,洛清淵重複的跳著雪神舞,而傅塵寰始終不滿意,眉間戾氣愈發深重。
旁人如此,便是尋。歡作樂。
可他們二人如此,便是互相折磨。
洛清淵接連跳了七八次,雪神舞難度本就不小,一曲跳完十分消耗體力。
七八次下來,洛清淵四肢已經酸軟無力,數次險些倒下去,她隻能咬牙撐住。
她知道她若倒了,傅塵寰還有彆的辦法折磨她,她偏要跟他耗下去,她不做先認輸的那個!
這時,藺拂雪都看不下去了,心疼開口:“要不還是我來吧。”
洛清淵卻並沒答應。
她跳到筋疲力竭,滿頭大汗,眼前一度暈眩,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
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這小公子怎麼長的比姑娘還水。嫩?”
“彆是個小娘子吧?”
幾個調侃嬉笑聲傳來。
“你們走開,彆碰我!”
急切的聲音一響起,洛清淵和傅塵寰皆是一驚。
那聲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