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隻不過拂雪姑娘沒有答應王爺,那我也就有競爭的資格,對吧?”符兆客氣答道。
“自然不是,隻不過拂雪姑娘沒有答應王爺,那我也就有競爭的資格,對吧?”符兆客氣答道。
“資格?你沒有。”傅塵寰語氣淡漠,眼神卻是帶著幾分威脅。
符兆臉色難看,態度強硬,“攝政王此話何意?我有沒有資格,恐怕不是你說了算吧?”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霎時劍拔弩張,仿佛隨時要動手打起來。
洛清淵立刻上前擋在了符兆麵前,冷冷的看著傅塵寰。
說:“符公子,今日恕我招待不周,下次有機會再來吧。”
符兆一驚,“拂雪姑娘,你不必擔心我的處境。”
“符公子,你先回去吧。”洛清淵語氣強硬的打斷了他的話。
符兆隻好抬步一拂袖,轉身離去。
房門一關,洛清淵抬眸直視著傅塵寰,“你到底想做什麼?當初明明答應好,不再乾涉我的!”
“堂堂天闕國攝政王,說出來的話真就當放了個屁那麼簡單嗎!”
她壓低了聲音,也聽得出隱忍著的怒意。
傅塵寰心頭也積聚著怒意,他也知道自己這樣做違背了自己當初的承諾,但是他控製不住,他無法忍受。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
傅塵寰抬步逼近她,一把抓起她的手腕,“這是兩回事,你不要混為一談!”
“你既做這生意,我花錢照顧你的生意,怎麼算是乾涉?”
洛清淵掙紮著,卻掙不開,被步步逼退到牆角,他整個人都附身而上,身體突然密切的接近,讓洛清淵臉色一變。
她怒瞪著他,“你要乾什麼!”
傅塵寰右手抓著她的手腕不肯鬆,左手抬臂撐在了牆壁上,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冰冷——
“本王花了一萬兩銀子包下拂雪樓,可不是為了看你跳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