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淵給傅景寒把了把脈,心情仍是沉重。
洛清淵給傅景寒把了把脈,心情仍是沉重。
一旁的穆掌院也歎了口氣:“怪我醫術不精,皇上的病拖了太久,此後身體怕是無法徹底痊愈。”
傅景寒因為中毒太深,五臟六腑受損,身體的確難以恢複到從前了。
“能救下皇上性命,穆太醫已經儘力了。”
隨後洛清淵開了藥,讓人煎藥給皇上服下。
傅塵寰立刻去查何人下毒,把皇上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抓來,徹查他們的住處。
結果查出來一具屍體。
死在院子的井裡。
下毒之人已經自儘了。
但是傅塵寰並沒有罷休,繼續派人追查下去,並且安排了太醫院幾位太醫住到了偏殿,時刻看著皇上。
下午,傅塵寰與洛清淵一起回了王府。
馬車上,傅塵寰問道:“傅景寒最近能醒來嗎?”
洛清淵神色凝重的搖搖頭,“他能保住性命就很不容易了。”
“都怪我,之前就算到他有一劫,應該再重視一些。”
傅塵寰握著她的手,“要這樣說,也該怪本王,出發之前沒能肅清他身邊的宮人。”
其實他早就派人整頓了一遍,傅景寒身邊都是他信得過的人,還安排了穆太醫隔幾日便去給傅景寒診脈。
卻沒想到防不勝防,還是出了事。
洛清淵歎了口氣:“若是運氣好,也要躺上十天半月,若是運氣不好,也不知道幾時能醒了。”
傅塵寰也語氣沉重:“所以,你之前說傅雲州的威望更高,威脅到的是皇上,而非本王,對吧。”
洛清淵問道:“王爺,若是。。。。。。到了不得已的時候,你會坐上那個位置嗎?”
傅塵寰卻無奈要搖頭,“不可能的。”
“我是罪妃之子,也是父皇病了之後,皇上一個人扛不住嚴家的壓力,父皇才力排眾議讓我當了攝政王。”
“但也僅是輔佐而已。”
“是永遠不能,也無法逾越那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