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淵搖了搖頭,“沒事,受寒而已。”
“攝政王不在這兒的話,那我先走了。”
洛清淵轉身便走。
卻被傅雲州一把抓住了手腕,語氣不滿:“是不是傅塵寰傷你?!”
“傅塵寰又對你做了什麼?”
從昨天到今天,這一日不到的時間,洛清淵隻能是在攝政王府受的傷。
她氣息明顯不對,當他看不出來嗎!
尤其是脖子上還有淺淺的紅痕。
傅塵寰不是第一次對她動粗了,傅雲州一想到傅塵寰又對她動手,他就心中氣憤。
洛清淵不悅道:“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說罷,她轉身離去。
傅雲州氣得攥緊了手心,不甘心的望著她的背影喊道:“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他呢!他這般傷你,比我做的可過分多了!”
洛清淵沒有理會,腳步未停的離開了。
傅雲州不知當中隱情,她也不想與他解釋。
遠遠的,傅塵寰正好走來,看到了這一幕。
“清淵。”他緩緩而來,看到她時,眸中泛起了溫暖的笑意。
洛清淵關切的拉著他的手,“洛月盈死了,是你下令的嗎?你頭疼嗎?有沒有什麼異樣?”
她下意識便要給傅塵寰把脈。
傅塵寰卻拉過她的手環住了自己的腰,二人緊緊貼著,他低頭將鬥篷的帽子給她戴上。
“本王能有什麼事,一切都好。”
“倒是你,本王昨夜傷了你,今天藥喝了嗎?小心彆著涼了。”
洛清淵臉色蒼白,卻笑著搖了搖,“我沒事。”
“洛月盈死了就好,今後就沒有什麼能影響得了你了。”
忽然一陣寒風吹來,洛清淵咳嗽了起來。
傅塵寰立刻抱住她,攬著她的肩膀離去,“去父皇那兒坐坐吧。”
後麵,傅雲州遠遠的看著,看著那相依相偎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