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淵隻能聽著那些聲音,卻什麼都做不了,最後隻能被芝草攙扶回房。
洛清淵隻能聽著那些聲音,卻什麼都做不了,最後隻能被芝草攙扶回房。
她再踏出院門半步,隻怕是芝草的性命也保不住了。
這是個無比壓抑的冬天,她看所有的人麵上都仿佛籠罩著模糊不清的死氣,仿佛隨時會喪命。
傅塵寰是如此,芝草亦是如此。
對鏡而坐時,洛清淵自己也是如此。
這一天之後,洛清淵再也沒有看到鄧嬤嬤。
也沒有再聽到她的聲音。
送飯的丫鬟來了,洛清淵詢問道:“鄧管事呢?她還活著嗎?”
丫鬟卻不敢回答,不敢跟她說話。
送完飯菜就走了。
但是洛清淵知道,鄧管事多半是已經沒命了。
府裡人人都知道,鄧管事跟她親近。
如今傅塵寰恨她,恨她娘,自己府裡的管事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偷偷幫她,傅塵寰如何能接受。
殺了鄧管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是這件事落在她與傅塵寰頭上,她卻難以接受。
深夜,洛清淵靠坐在窗前,窗戶大開著,任由風雪飄入房內,如利刃般刮在她臉上。
這個冬天,似乎格外的漫長。
黑暗的風雪之中,傳來了腳步聲。
踩在厚厚積雪上的腳步聲。
視線中,緩緩出現了那個讓她無比憎恨的身影。
沉棲。
這一次洛清淵並不驚訝。
神色平靜,沒有半點波動。
淡淡道:“我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