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洛嬈忽然就明白了什麼。
難怪她說方才宴會上奚陽泓那麼老實本分呢,也不出風頭,沒想到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就這麼巧,進宮赴宴還帶筆墨。
不過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畫得如此神似,畫工的確了得。
“起來吧,給你兩日時間,將這幅畫畫完整,我若是滿意了,便不治你的罪。”
聞言,奚懷照仍舊十分緊張,“是!”
起身後,洛嬈將那幅畫交給了他。
“今夜便留在宮中吧,什麼時候畫畫完了,什麼時候出宮。”
奚懷照從始至終不敢抬起頭來,“是!”
隨後洛嬈便讓人將奚懷照給帶下去了。
洛嬈一個人在禦花園裡坐了一會,才回寢宮。
時辰還早,前頭宴會還未散。
洛嬈給傅塵寰回完信,反正無事,便讓月葵將奚懷照給召了過來。
本是想問一些事。
誰知道奚懷照進入房間,便突然解開了衣服,還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
洛嬈蹙眉,“住手!”
“你在乾什麼?”
奚懷照微微一驚,“不是前來服侍女君嗎?”
洛嬈眉頭皺的更緊了,“那你為何這副表情?服侍我,你這麼委屈?”
“那何必為難自己?”
奚懷照嚇得再次跪在地上,“女君恕罪!”
洛嬈冷聲開口:“是誰跟你說,我叫你來,是要你服侍我的?”
奚懷照沉默了一會,答道:“無人告知。”
“但我以為......”
洛嬈挑眉,“你以為我看上你了?”
“你今晚所為,難道不是故意為之嗎?那又為何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