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高展鵬便露出一臉淫邪之色:“蘭兒,不如我們....”
“不可以。”
高蘭一口回絕道:“高展鵬,你膽子也太大了吧,這要是被發現了,我們就....”
高蘭本想將高展鵬勸回。
但她話剛說到一半,便見對方直接吻了上來,而後笑道:“承認吧,你也覺得這樣刺激,難道不是麽?”
“這....”
聽見對方如惡魔低語般的誘惑,高蘭猶豫了。
老實說,在這種情況下與高展鵬歡好,的確是無比刺激。
別說是真付諸行動了,單隻是想想,高蘭就已經感到心神蕩漾,渾身上下都激動的微微顫抖。
終於,她向這不可言說的誘惑妥協,道:“那....你得快點兒啊,而且別弄出太大動靜。”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高展鵬輕笑一聲,將高蘭推倒在床上....
…
朱府大院內。
推杯換盞之下,朱罡烈很快就到了蘇行所在酒桌。
他剛打算向眾人敬酒,卻忽見坐席間有一熟悉身影....且怎麽看,都像是淨土寺內的‘大僧’。
作為淨土寺俗家弟子,朱罡烈並未與蘇行有過任何交集。
但對方作為淨土寺內‘大僧’,其長相朱罡烈還是記得一清二楚的。
在見到蘇行的瞬間,朱罡烈頓時連酒都醒了大半。
他退後數步,略微整理了下衣冠後,便直接衝蘇行跪了下去,恭敬道:“弟子朱罡烈,拜見大僧!”
“大僧?”
“是淨土寺那位嗎?沒想到大僧居然也來了!”
蘇行來高城也已有數月之久。
憑著一身金丹期修為,再加上此前在淨土寺的各種驚人之語,以及其‘大僧’的名號。
朱罡烈話音剛落,朱府大院內便立時炸開了鍋。
一時間,眾人都將目光移到了蘇行身上。
而蘇行露出一臉無奈之色,衝朱罡烈道:“你是瞎是不是,我剛都給你使好幾個眼色了,讓你別暴露我,你究竟是裝不懂還是真不明白?”
朱罡烈不過一剛入門的煉氣期佛修。
再加上其酒量本就不行,剛剛因感到有些許微醺,故而還真就未看出蘇行暗示。
於是驚恐道:“弟子愚鈍,剛實在是沒看出來,還請大僧恕罪!”
“算了算了。”
蘇行擺了擺手道:“我這也算是不請自來了,你就當我不存在就行,該乾嘛乾嘛吧!”
“是!”
蘇行說是這樣說。
但朱罡烈卻不敢真當其不存在,於是呼喚左右道:“來人,快把大僧帶到主座上去!”
金丹期修士地位尊崇,城內士紳豪族們,無一不想要與之攀上些交情。
再加上蘇行平日裏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隻知躲在淨土寺內苦修,而很少在城中露麵。
因此,在見到蘇行真容後,無數世家大族的長輩都紛紛圍了上來,欲要在其麵前混個臉熟。
“蘇前輩,晚輩是城西堂家家主堂思鬆,仰慕前輩已久,還請有空來府上指點一二。”
“大僧,弟子是淨土寺木雲座下弟子,悟安,您之前還跟我說過話的,您還記得不?”
“聒噪!”
聽著四周接連不斷地奉承聲,蘇行揮動右臂,直接朝周身打出一道靈力,將前來敬酒的賓客們都一一掀翻在地。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蘇行已無興致再繼續參加宴席。
他徑自懸浮於庭院內,並飛至朱罡烈身前,道:“問你個問題。”
見蘇行主動與自己搭話,朱罡烈受寵若驚道:“大僧有問題儘管問就是,但有吩咐,莫敢不從!”
蘇行道:“你可聽說過‘八戒’這兩個字?”
“八戒?”朱罡烈一臉迷茫道:“沒聽說過,不知大僧的意思是....”
“就隨便問問,你不用多想。”蘇行想了想又道:“你一般都用什麽兵器,能不能拿出來看看?”
朱罡烈臉紅道:“弟子修為在練氣期一直不得寸進,自知資質駑鈍,所以就沒一直沒配兵器。”
朱罡烈口中的‘沒配兵器’,意思是從未習練過任何武藝。
隻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不好明說,所以才借‘兵器’二字表明。
“那行吧。”
見朱罡烈隻是名字及法號與‘豬八戒’相像。
而武藝及其修為,都與豬八戒八竿子打不著乾係後,蘇行便也沒了興趣。
他騰空而起,衝在場賓客們丟下一句‘你們隨意吧’,便直接從朱府上空離去。
院落裏。
見蘇行來去自如,行事時也無需向任何人解釋,更不需要看任何人臉色,在場一賓客任何不住歎道:“大丈夫當如是啊!”
而他身邊其餘人,也紛紛露出或羨慕、或驚訝的表情....
蘇行身份尊貴。
他雖已不在朱府,但朱府上下,卻處處流傳著與他有關的傳說。
見朱罡烈與‘大僧’蘇行之間,似乎有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前來朱府觀禮的士紳豪族們,便都像是換了個人似的,紛紛朝朱罡烈敬酒搭話。
更有甚者,還直接提出了,要將女兒嫁給朱罡烈做小妾這種話....
但朱罡烈自知高蘭對他一往情深,而他心中也始終隻有高蘭一人,於是便隻是衝眾賓客敬酒,而對眾人的說媒避而不談。
推杯換盞之下,朱罡烈很快就因不勝酒力,而被迫離了宴席。
他衝眾人告了聲罪後,便晃晃悠悠,亦步亦趨地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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