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夜闖我譽王府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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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看到旬王那張臉的瞬間,譽王的眼珠子就瞪起來了,手中的棍子一甩,直接抵在了旬王的臉上。
此刻旬王整個人還是蒙的,冷不丁看到眼前的棍子,頓時一個激靈。
不要打我,不要!
旬王也是被打怕了,說著話,往後一縮,雙手捂住了腦袋。
哼,你這是不甘心,想要來我譽王府報仇!譽王死瞪著旬王,一臉惱恨的模樣。
盛淺予挑了挑眉毛,目光在周邊看一圈,似乎想起了什麼,說道:哎呀,父王這麼一說,好像我們譽王府是有一眼井在這附近,旬王這深更半夜的進來,該不會是想來投毒的吧
說著話,盛淺予一臉驚恐的捂住了嘴。
什麼!
譽王臉色瞬間更添了幾分印痕,說著話,手中的棍子更是朝旬王逼近幾分:你竟然來我譽王府投毒,走,跟我進宮去見皇上!
話音落地,譽王伸手拎起旬王的後衣領子,就要往外拽。
盛淺予微微勾起唇角,目光不著痕跡的往旁邊盛心悅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她臉都已經完全白了,眼神流轉之間,準備再添一把柴。
之前謀害煙妃不成,這次旬王又要投毒害死我們整個譽王府,看來流放都不成,謀害朝廷重臣,依照律法,這是什麼罪來著盛淺停下來。
依照律法,應下天牢!卓厲在旁邊不鹹不淡的應一句。
他的聲音不大,可是清清楚楚的傳進了眾人的耳朵裡,最重要的是,卓炎卓厲原本是皇上身邊的人,他們嘴裡說出來的話,眾人自然是深信不疑。
盛淺予的目光在眾人臉上環視一周,點點頭,看向譽王:為了譽王府上下,還請王爺跟皇上說明,我譽王府雖然不是皇室血脈,可也不能被人這樣欺壓吧!
譽王臉色一凜,在盛淺予的三言兩句之下,心口的怒火成功被激起,不等說話,直接拽著旬王就往外走。
父王!
就在這時,盛心悅終於沉不住氣衝了出來,一下子跪在了譽王跟前。
父王,您不能讓旬王下獄,不能啊!盛心悅聲音之中帶著哭腔。
她計劃了這麼長時間,就是為了能攀上皇家的高枝,雖然旬王不學無術,可好歹是個王爺,就算到了江州,也是身份顯貴的,可若是真的入了天牢,那她就真的什麼都指望不上了。
你你給我走開!
譽王看清楚是盛心悅,頓時臉色漲得通紅,抬起一腳就踹在了盛心悅的肩膀上,直接給她踹得一個趔趄。
之前旬王來譽王府鬨事就是為了盛心悅,而且,他不是瞎子,明顯能看出來盛心悅對旬王也是有意思的,而且,這邊的牆院正好距離盛心悅的院子也比較近,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得出來旬王是來乾什麼的。
剛才盛淺予所說,旬王是來投毒,不過是為了保全譽王府的名義,譽王自然更願意依照剛才盛淺予的話去做。
你給我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譽王朝盛心悅瞪眼,說完,依舊拎著旬王往外走。
父王!
盛心悅緊忙起身,聲嘶力竭的朝譽王喊一句:旬王不是投毒,他是來找我的!
住口!來人,將四小姐的嘴堵住,送回她自己的院子裡!
譽王冷聲朝旁邊的人喝一句。
太妃站在旁邊,瞬間也明白過來什麼意思,緊忙給旁邊兩個媽媽使眼色,媽媽急忙過去拽她。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盛心悅抬腳往媽媽身上踹,抽身站起來,一下子衝到譽王府跟前,撲通一聲跪在了他麵前:父王,你不能讓旬王如天牢,我,我已經有了她的骨肉!
你說什麼!
眾人當即就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盛心悅,仿佛剛才聽到的話是幻覺!
你,你不要胡說!太妃也冷了臉,走到盛心悅跟前,一臉警告的表情看著她。
我沒有胡說,是真的!父王,旬王都要去江州了,您就讓我跟他走吧!女兒求求您了!
說著話,盛心悅往地上磕起頭來,正磕著頭,突然間身子一僵,轉身朝旁邊的草地上乾嘔起來。
旁邊的丫鬟趕緊過去扶著,一時間情況有些亂。
譽王和太妃站在旁邊瞪眼看著,臉上的表情跟著變了好幾變!
之前已經因為她跟旬王的事情訓斥了她一頓,誰曾想,她竟然……
你……你真是……唉!
譽王猛地一把將旬王扔在了地上,一臉猙獰的看著盛心悅。
盛心雅死了,芷妃也死了,盛淺予跟王府的關係僵化,原本譽王還指著盛心悅能嫁給位高權重的人家,卻不想,她竟然挑了一個最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