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英傑,有什麼事嗎?”齊水月知曉來者不善。
“哦,倒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妹妹說你前段時間公然辱罵過她,因此我帶我妹妹過來想找你要個說法。”饒鷹平靜道。
說話之際,他身旁走上前一名穿著黑色武服留著短發的女子。
女子身材勻稱,前凸後翹,腰間彆著針袋,十分英氣。
“饒英傑,我並不認識你妹妹,我又怎會公然辱罵她?我想這裡麵應該有誤會。”齊水月沉道。
這話墜地,四周看熱鬨的人立刻明白了。
這分明就是饒鷹冤枉齊水月,畢竟饒鷹一個大男人,公然對一個女孩下手,說出去麵子掛不住,再加上這女孩還癱瘓了,他就更不好動手。
可他對齊水月的恨意又無比濃烈,因此打算讓自己的妹妹為他解決齊水月這心魔。
“顯然不是誤會,怎麼?你的意思是我妹妹在騙我?”饒鷹淡道。
“齊水月,你這個小賤人!我的人已經告訴我了,你不光在背後辱罵我,非議我,還辱罵我們饒家!辱罵我們整個重龍穀!更說我哥哥的七傑之位是你施舍給我哥的!你的嘴如此刁鑽,現在又裝什麼無辜呢?”饒婉指著齊水月的鼻子,破口大罵。
齊水月沒有說話。
她知道,講道理肯定沒用,對方擺明是要把這臟水往她身上潑,不如把話挑明。
“饒英傑,你打算我如何交代?”齊水月淡道。
“問我妹妹吧,隻要她不生氣就行。”饒鷹笑道。
“哼,你辱我可以,但你辱我重龍穀,辱我兄長,罪無可赦,這樣,我也不太過分,隻要你接我一掌,這事就算了結,如何?”饒婉冷道。
“什麼?”
全場嘩然。
接一掌?
一個癱瘓之人,如何接的了饒婉一掌?
這擺明是要齊水月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