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因為她的這個動作,久久沒有說話,然後感覺到心裡針紮似的疼。
而且剛剛那疑似表白的話,被人家一句,傅總,彆開玩笑了輕飄飄的帶過。
他活了快二十四年,從未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他什麼都沒說,直接離開了。
下樓上車,然後去了溫思鶴和謝楓那裡。
因為他明天就要離婚了,溫思鶴說是給他提前辦個小聚會,恭喜他恢複單身。
傅燕城本人覺得沒必要,在他自己的眼裡,他一直都是單身。
他進入包廂之後,溫思鶴就趕緊八卦。
你帶penny消失了三天,你老實說,她還活著嗎
傅燕城不說話,整個人都籠罩在一層低氣壓當中。
溫思鶴頓時懷疑,penny是不是真的已經被毀屍滅跡了。
他們認識傅燕城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他吃這麼大的虧。
那可是差一點兒丟命啊。
坐在不遠處的謝楓也好奇的瞄了他一眼,都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有沒有活著。
傅燕城盯著手中的酒,喝了一口,居然覺得滿嘴苦澀。
這酒是不是過期了怎麼有點兒苦
天空之廊的管理這麼嚴格,怎麼可能出現過期的酒。
而且酒的保質期動輒十幾年,更是不可能過期。
溫思鶴自己喝了一杯,滿嘴醇香。
我看是你心裡苦吧怎麼了,要離婚了,突然舍不得家裡那隻母老虎
傅燕城的指尖一頓,垂下睫毛。
剛剛我給penny表白了。
臥槽!
啪!
啪!
臟話是溫思鶴罵的,緊鄰著的兩聲是杯子碎落的聲音。
一個屬於溫思鶴,一個屬於謝楓。
他們認識傅燕城這麼多年,可沒聽說過有人能在讓他差點兒丟命之後,還能讓他表白。
這不是賤的慌麼
溫思鶴跟謝楓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