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天光大亮，玄關沒有開燈，到處是淺灰的暗影，男人身高挺拔，垂眼俯視她。

“是不該。”

白瑛驚在當地，“什麼？”

傅瑾時表情恢複平淡無奇，握住門把手，“不送。”

白瑛反應不及，被掃地出門。

鬱梨立在臥室門口，警告他，“白瑛不欠你，她對你忍讓是顧及我，你沒有資格對她這種態度。”

傅瑾時脫下外套，幾片粉白花瓣夾在衣層中，簌簌飄落地墊，他大步跨過，走到鬱梨麵前，手背貼她額頭，“當年的事，你不用多想。”

“為什麼？”鬱梨後仰頭，避開他觸碰，“沈黎川會去查狐天德，是你引導的嗎？”

傅瑾時手掌空懸，手背上溫度不燙，他表情鬆緩。

“你是問我答案，還是已經定我罪名。”

鬱梨胸口積脹的過分，一分一秒抻得她緊繃窒息。

“有區彆嗎？”

“有。”傅瑾時扯過她胳膊，禁錮在懷裡，他眼下有青黑，下頜胡茬冒頭，濃鬱的青灰色。

“你問我答案，婚紗預約隻是推遲。已經定我罪名，是推掉。”

他俯首，胡茬蹭她臉，“夫人要推掉婚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