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2章 生了生了,是個……(1 / 2)





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一跳。

好家夥。

還真是逍遙王啊?

風月國秦致遠,在秦天登基後的第一天,就被封為了親王。

除了秦天那幾個比較出眾的兒子外,其他的皇室子孫都嘎了,唯獨這個秦致遠,當了親王不說,還當了一個逍遙王!

逍遙王啊!

這一下,逍遙王不樂意了。

將密報往旁邊的案桌上一丟,臉色那叫一個難看:“什麼玩意兒?這’逍遙’二字,是誰想用就能用的嗎?

哦,他是逍遙王,那老子是什麼?老子是老逍遙?”

“皇叔,放寬心。”

魏瑾熔見逍遙王這般計較,免不得要安慰幾句:“您是蜀國的逍遙王,人家是風月國的逍遙王,犯不著置這個氣。”

“你懂什麼?”

逍遙王可不是那麼容易消氣的。

哪怕開口安慰他的人是一國太子,他也不會給麵子。

“正因為那是風月國的逍遙王,所以本王這心裡才不痛快!

若換了南騫國,彆說一個逍遙王了,他出十個逍遙王,本王也不會動氣!

風月國是什麼鬼地方?秦家的人都是什麼人?不是殘暴至極的冷血動物,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這樣的人與本王撞封號,本王深覺晦氣!”

說罷,想了想還是不高興,又道:“誰知道那個逍遙王以後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天下的老百姓可不是個個都會區分什麼風月國的逍遙王,蜀國的逍遙王!

若是以後那個秦致遠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被天下百姓當成談資,是不是還得有一半的壞名聲要算到老子頭上?”

“哈哈哈。”

眾人一聽,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原來沉悶嚴肅的氣憤,也因為逍遙王這暴脾氣,而得以緩解。

“阿祁啊,你可拉倒吧。”

皇上笑了幾聲過後,便指著逍遙王道:“風月國的逍遙王以後會不會做一些爛名聲的事兒,咱們暫且不提。

但你這個逍遙王的名聲啊,早就被你毀得差不多咯~”

逍遙王有些下不來台,瞪了皇上一眼:“嘿你個魏政,怎麼說話的?”

“朕有說錯嗎?”

皇上被直呼其名,並不氣惱,反倒笑說:“你出去問問,大家夥兒對逍遙王是個什麼印象?

除了懼內疼媳婦兒和女兒奴的名聲外,你還有什麼好名聲嗎?

愛喝酒?放蕩不羈愛自由?陰陽怪氣老醋缸?斤斤計較老小孩?人狠話多還毒舌……”

“停停停,打住!”

逍遙王並不覺得自己是這樣的人,但一時之間又找不到話來反駁,隻能拍著桌子道:“咱們現在談論的是秦致遠,不是本王!

你們說說,秦天那狗犢子難道不知道本王的存在嗎?數百年來,四國皇室中,誰家給封號不是岔開來給?偏他不同,非要搞出一個逍遙王來。

他這是什麼目的?有沒有可能就是為了壞我們蜀國的名聲?

逍遙逍遙,本王得這封號,是因本王確實逍遙自在,那秦致遠呢?他算個什麼東西!”

“都多少歲的人了,還為這種事情動氣。”

皇上看著這樣的弟弟,也是頭疼得很。

搖搖頭道:“你若實在不喜,那朕給你換個封號?正巧這些年你也收心了,鮮少往外頭跑,不如……”

“憑什麼?”

逍遙王自然不肯:“要換也是他換,先來後到懂不懂?風月國不守規矩!”

這小孩脾氣,把在場的眾人都逗樂了。

隻見習丞相輕咳了兩聲:“咳咳,那個秦致遠啊,老臣倒是了解幾分。

要說起’逍遙’這個封號,他其實也是擔得起的。”

“哦?”

皇上聽言,頓時來了興趣:“仔細說說。”

“秦致遠,是秦天的庶弟,也是秦天最小的一個弟弟~由於出生得晚,容貌上又與其父極為相似,所以從小就深受其父寵愛。

但這寵愛過了頭,孩子也就廢了,據說啊,秦致遠從小到大就沒乾過什麼正事兒,成天到晚不是鬥雞走馬,就是吃喝嫖賭。

彆人家的兒子,十五歲才算長大,開始安排親事兒,但秦致遠呢,十二歲就有了兩個通房,到十五歲成親時,後院的通房都有二十來個了。

成親後,這媳婦兒也管不住他,到了他二十歲的時候,後院的姬妾有上百人不說,這兒子女兒,也有二十來個。

可即便是這樣,他依舊還覺得不夠,瞧見個喜歡的,就添入府中,天天歌舞盛宴,那叫一個荒淫無度。”

“什麼?那小子竟是這樣的一個人?”

逍遙王不聽還好,聽完習丞相的話,他好像更氣了。

如此一個敗類,怎麼能跟他撞封號呢?

皇上也皺緊了眉頭:“這樣的一個人,在風月國應該很有名氣才對,怎麼朕以前從未聽說過他?”

“這就得說說秦致遠的生母和秦天的母親了。”

習丞相笑道:“這秦致遠是庶出,生母的出身也極其卑賤,根本上不的台麵。看書喇

而秦天的母親是個頗有手腕的人,她既順著自己的丈夫,捧殺秦致遠,又一直在暗中壓製著這個庶子。

導致秦致遠小時候雖然在太子府中很受寵愛,但外頭的普通百姓,卻鮮少知道他這個人。

再加上後來秦天的父親去世,秦致遠一家就被秦天母子支去了距離風月國皇城五百裡外的一個縣城,鮮少有機會兒再回皇城。

他所做的那些荒唐事兒,除了縣城的百姓們知道以外,也就隻有那些手握重權,能影響風月國朝堂局勢的顯赫世家清楚了。

而皇上和諸位的探子,大多關注的都是風月國皇城裡的事兒,對這位被嫡母藏起來的庶子,自然是不了解的。”

“那丞相是如何得知的?”

逍遙王看向習丞相,詢問了句。

習丞相笑著搖了搖頭:“這事兒啊,說來話長了,還有些曲折,跟禹縣的知縣張之恒還有些關係。”

“張之恒?”

魏瑾熔聽言,垂眸想了會兒:“本宮若沒記錯,他是丞相的學生。”

“太子殿下好記性。”

習丞相點點頭:“張之恒確實是老臣的學生,他有一子,天資過人,卻不願踏上仕途之路,年紀輕輕便雲遊四海去了。

有關於秦致遠的事情,正是張之恒在風月國聽了以後,回來當成笑話說給家人聽的。

張之恒聽說秦致遠是秦天的庶出弟弟,便多了個心眼,覺得這個人啊,以後興許能有用。

但他隻是一個知縣,折子裡也不好將這些事情寫進來,再加上他並不清楚朝廷這邊是否早已知曉了秦致遠的事情,所以便私下給老臣寫了信,將這些事兒告知老臣。

老臣得知這事兒以後,專門派人去風月國調查過秦致遠,但這兩年來,風月國那頭的事兒不少,卻沒一件跟秦致遠有關,因此,老臣也就沒有在朝堂上提起這個人。”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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