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陸景懷,身後還帶著兩個保鏢。
司純有些意外,他是怎麼找來這裡的?
陸景懷目光陰沉沉的帶著人走進來,她一把掐著司純的脖子,憤怒的問:“韓司純,我隻問你一件事情,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司純冷笑,痛苦的皺眉,這男人,還從未見過他這樣失控的樣子。
陸景懷向來以溫柔體貼而出名。
而他大哥是花叢浪子,兄弟二人的性格截然不同。
陸景懷這樣憤怒著急,她還真是第一次見。
“不是,放……開。”司純喉嚨非常難受,呼吸困難,男人的力道很大,讓她難以承受這樣的痛苦。
喉嚨裡,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讓她很難受。
陸景懷憤怒的把司純扔在地上。
“咳咳……”司純拚命的呼吸,被陸景懷掐著的地方,白皙的肌膚上瞬間出現了淩亂的青紫。
陸景懷上前一步,他像一頭暴怒的獅子,恨不得把司純大卸八塊。
“韓司純,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不是你算計我們陸家?”震耳欲聾的聲音震的司純耳膜難受。
她冷笑了一瞬,看向盛怒的陸景懷,笑著說:“陸景懷,你看我住在什麼地方?你覺得我有那個本事算計你們陸家嗎?我算計你們家的理由是什麼?”
如果她有本事算計陸家,也不用等這麼多年才回來報仇。
她清澈如水的眼眸,坦然自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大哥誣陷我,你來質問我,你們陸家可真是好本事,不去查清事情的真相,卻跑來為難一個女人。”
司純聲線嘲諷,氣息不穩的呼吸著,從淩亂的呼吸聲能感覺到了她的痛。
陸景懷,當年無情的傷害我,現在陸家遭受的這一切,可真是報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