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崢沉默了。
薑舒猛然坐起身,望著鬱崢急聲問:傷到哪兒了
怕她過於憂急動了胎氣,鬱崢忙道:隻是被香灰燙了下,算不得傷。
說著,鬱崢將被燙的左手伸到薑舒麵前。
薑舒細細查看,確然隻在手背下方看到了指甲蓋大一塊燙傷。
方才在宮裡時,鬱崢一直將手攏在袖袍中,加之傷的不明顯,沒有叫她們察覺。
本也隻是小傷,無關緊要,未免毓貴妃憂心,鬱崢便瞞下了。
但有些事瞞得過毓貴妃和鬱瀾,但卻很難瞞過同寢同食的薑舒。
可還有彆處受傷薑舒追問。
鬱崢道:沒了。
真沒了薑舒質疑。
鬱崢無奈:你若不信,回去我脫了衣給你檢查。
聽他如此說,薑舒提著的心落回了肚裡。
輕捧著鬱崢的手吹了吹,薑舒心疼道:很疼吧。
她以前敬香時,也曾被香灰燙到過。
瞧著是不起眼的傷,無足輕重,但卻疼的鑽心。
舒兒吹過就不疼了。鬱崢語氣輕鬆。
疼自然是疼的,隻是這點疼對鬱崢而言,不值一提。
比起這點疼痛,他更怕她擔心。
薑舒瞧著鬱崢手背傷處,被燙的表皮卷縮成灰黑色,露出一小塊泛紅皮肉,隱隱浸血。
回府後還是得上藥包紮一下,才好的快。
好,都聽王妃的。鬱崢順從應下。
見鬱崢乖巧的像個孩子,薑舒哭笑不得。
回府後,薑舒讓方南星拿來燙傷止痛藥膏,親自給鬱崢抹上,用棉布包好。
墨眸盯著薑舒困頓眼皮,鬱崢倦聲道:我乏了,陪我睡會兒吧。
薑舒自是不會拒絕。
兩人這一覺睡到天色將黑,醒來時廚房剛好送來晚膳。
午膳沒吃幾口,兩人都餓了,晚膳便吃了不少。
因著過年,府中下人放了大半,隻留了一些必要之人侍候。
洗沐過後,薑舒對楮玉幾人道:不用侍候了,去玩兒會吧。
做為近身婢女,幾乎整年當值侍候,鮮少休息。這幾日過年,也該放她們鬆快鬆快。
謝王爺王妃。楮玉幾人福身恭謝。
看到廊下的追雲逐風和冷星,薑舒對鬱崢道:夫君讓他們也歇歇吧。
大晚上的,他們不出門,府中又有侍衛值守,用不著他們寸步不離的保護。
鬱崢本也有此想法,當即便允了。
謝主子,謝王妃。追雲幾人喜聲恭謝。
打發走他們後,兩人進到內室,倚坐在軟榻上讀書說話。
得了自由的檀玉,興致勃勃的拉著楮玉出府去逛街市。
冷星,一起去吧。檀玉熱情相邀。
冷星想也不想的拒絕:不去。
檀玉愕然:那你想做什麼
冷星打了個哈欠:睡覺。
難得不用職守,能安心睡個好覺,她可不想浪費在逛街遊玩這種無聊事上。
眼見冷星要走,逐風道:我請你吃酒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