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鬱崢神清氣爽,精神抖擻的去上朝。
薑舒累著了,一直睡到鬱崢下朝前一刻才起來。
鬱崢進屋時薑舒剛梳洗完,霜華檀玉端著水盆等物出去。
鬱崢想到什麼,換上常服後去倒了杯溫水來。
舒兒,張嘴。鬱崢喂給薑舒一粒豆大的黑色藥丸,用溫水送服。
薑舒吞下後才問:這是什麼
避子藥。鬱崢毫不隱瞞。
薑舒愣了一下,沒有再問。
見她如此,鬱崢倒有些意外:你不問我為什麼
薑舒望著他,神色動容:我知道,是為我好。
一來她剛生完不久,總得歇歇。二來,方開始行商就再懷孕,那豈不是都白折騰了
鬱崢的良苦用心,她都明白,同時也很感激他為她想的如此周到。
鬱崢眸光閃了閃:其實……我也有私心。
什麼私心薑舒不解。
鬱崢湊近她耳邊,低語了兩句,薑舒聽後耳根瞬時紅透。
鬱崢得意勾唇,修長手指捏上她小巧耳垂,輕撚摩挲。
此舉令薑舒不可控製的想到昨晚,耳垂被鬱崢含在嘴裡……薑舒羞臊躲開,嗔瞪了鬱崢一眼。
鬱崢不以為意,繼續道:陳太醫說,一粒可管七日。他給了我三十粒,吃完剛好。
聽到他的算盤,薑舒杏眸一轉道:一個月吃一顆,的確剛好。
鬱崢輕笑出聲,曖昧吐息道:夫人這是讓我七天做完一個月的量
薑舒:……
墨眸上下掃量著她,鬱崢認真思忖道:我倒是能行,就不知夫人你行不行
回想從前最多一夜三四次,薑舒就不讓他繼續了,鬱崢估摸著她是不太行的。
而昨夜,他顧念著她的身體還在恢複,隻淺嘗輒止了一次,根本沒夠。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什麼做完一個月的量,什麼行不行!
薑舒愕然瞪大雙眸,羞的麵皮作燒,簡直沒耳聽。
恰巧這時,楮玉抱著鬱子宥進來了。
薑舒紅著臉接過,揮退楮玉後解開衣襟給鬱子宥喂奶。
鬱崢就坐在一旁,低聲輕喚:舒兒……
薑舒隻作不聞,自言自語般同鬱子宥說話,培養母子感情。
鬱崢喚了幾聲,薑舒都不予回應,隻得作罷。
薑舒一直豎著耳朵,留意著鬱崢的動靜。耳邊聲音陡然消失,半晌未再聽到言語,薑舒困惑扭頭。
清晨的陽光透過花窗,柔和的投在鬱崢臉上,似霜雪映日,好看的令人呼吸停窒。
澄澈杏眸毫無預兆的跌進幽深墨眸,如跌入一個溫柔不見底的陷阱,深陷其中無可自拔。
見薑舒看呆了眼,鬱崢故意笑問:舒兒看什麼呢
這一笑,更好看了,簡直要命。
薑舒深吸口氣,艱難移開眼,心虛道:沒什麼。
孩子都有了,還能被他的臉迷住,實在是有些丟臉。
鬱崢睨著她緋紅的耳尖,心情甚好。
薑舒方才的反應,給了鬱崢提醒。或許,下次可用用美男計。
他沒再纏問,因為床笫之事說了不算,做了才算。
喂奶的功夫,霜華在外間擺好了早膳。
薑舒照例喝下一碗回奶湯,再用其他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