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一愣:“門主!”
陳流盯著他道:“我們一直覺得蔣輝一案背後必定有一隻手在主導推動整樁事情!”
阿福附和著連連點頭:“是的,蔣姑娘也說她那個灌肺巷宅子的鑰匙就是有人丟給她的!”
“嗯!蔣輝本人據說也是被人密報後才被皇城司緝捕,而隨後蔣姑娘第一次從張天賜、李良等人的綁架中逃脫出來,她也說似乎有人幫助她打暈了張天賜跟另一個人,所以確實有人一直在暗中伸出援手。”
陳流雙手相扣,神色幽邃:“有了這把鑰匙,蔣姑娘才在灌肺巷尋到了那本附有神秘燕樂譜的賬冊!賬冊上也明明白白記錄著當初蔣輝印刷以及出入的假會數量跟人名!”
“所以,門主的意思是?”阿福似也隱約揣摩出了其中玄機。
陳流卻一時頓住。
少頃,他才緩緩道:“既然那個人一直在跟蹤此事,也就是我們襄助於蔣姑娘之事,他一直都不露聲色地看在眼中!可是——”
他重新拿起圓幾上那隻寒光輕凜的桃葉渡,眸色意味深長,“此人為何忽然又在你們麵前暴露自己的行蹤呢?”
阿福眼珠子也是骨碌一下,若有所悟地壓低聲音道:“門主覺得——此人是故意暴露行蹤給我們的?”
陳流眸光亦染霜色,把玩了幾下桃葉渡,霍地信手一抬,那飛鏢便“嗖”一下飛到對麵的門框之上,牢牢地紮入木料裏。
“既然有人一直在引著我們往前走,不跟著他似乎也說不過去!”他拋出一句。
若是蔣輝案中真的牽涉到了賈府嫡子,那麽敢大膽揭露此事的人必定也非等閒之輩。
阿福目光了然,抬手一禮:“是!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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