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主任,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家夥不問青紅皂白,突然扇了我一耳光,絕對不能輕饒他。”
護士長指著洪宇,惡人先告狀,一把鼻涕一把淚,好像真的受了很大委屈似的。
洪宇嗬嗬一笑,這女人還真是夠無恥的,欺負爺爺的事倒是一點都不提。
自己隻打她一巴掌,夠輕的了。
劉勝文進來看到洪宇精神奕奕,反觀自己,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心裏極度不爽,覺得之前對洪宇下手還是太輕了,就應該廢了這小子才對。
劉勝文陰沉著臉瞪向洪宇,冷聲道:
“洪宇,你膽子太大了,幾次三番對我院醫務人員動手,證據確鑿,眼裏還有一點國家法律嗎?
對於你這種暴力份子,我看還是上交給警察局治罪最好不過,免得禍害社會。”
“來人啊,把這家夥抓起來。”
劉勝文對著身後幾個保安吩咐道。
他心裏都已經盤算好了,憑自己的關係,先把動手打人的洪宇弄進看守所,然後再托關係花點錢,讓看守所裏的那些亡命之徒廢了洪宇。
很快,幾個身強體壯的保安,朝著洪宇氣勢洶洶的走過來。
被打的護士長見狀,冷笑連連:“姓陸的,敢打我,這就是下場。”
“勝文,誤會,都是誤會,小宇是因為護士長欺負我才動手打人的,你可千萬不要把他送進警察局。
有什麽話,咱一家人坐下來好好說。”
洪長壽還不知道孫兒和劉勝文的矛盾,邁著蹣跚腳步朝劉勝文走去,幫忙求情。
誰知劉勝文一把推開了走過來的洪長壽,怒喝道:
“誰和你是一家人了,老東西你最好閃開,否則把你一起抓起來問罪。”
自從劉勝文發達之後,最討厭環衛工人洪長壽和自己攀關係,掉了自己的身份。
剛才洪長壽的那句話,無疑觸犯了他的眉頭。
洪長壽年紀大,加上沒防備,被劉勝文一推,身體筆直的向後傾倒,腦袋朝地。
這要是摔下去,身體必定骨折,嚴重的話,還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幸好洪宇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要摔倒的爺爺,扭頭看著劉勝文,怒火衝天:
“劉勝文,你這個王八蛋。
爺爺對你恩重如山,你不報答就算了,還動手推一個蹣跚老人,簡直豬狗不如。”
被當眾辱罵的劉勝文氣急敗壞,對著保安吼道:
“你們幾個還愣著乾什麽?上去把這家夥控製住,再把他的嘴巴給我堵上。”
保安瞬間包圍過來,一人抓住洪宇一條胳膊。
洪宇此時也不知道身體哪裏來的力量,兩手使勁一甩,抓住他胳膊的幾個保安全都被甩翻在地,嘴裏發出“哎喲”的叫聲。
呃!
病房內外,眾人都看傻了眼,萬沒想到陸子風的力氣這麽大。
洪宇也被自己的爆發力驚呆了。
莫非是修煉了武道功法後的結果?
不過眼下他懶得探究原因,抬頭看著劉勝文,新仇舊恨在心頭湧動,再次爆發。
下一秒,他就衝到了劉勝文身前,一把就掐住了劉勝文的脖子,把他頂到了牆壁上,吼道:
“姓劉的,趕緊跪下給爺爺道歉,否則,我今天掐死你。”
劉勝文被掐得呼吸困難,臉色發白,想要掙紮,可身體輕輕一動,呼吸就更困難了,嚇得一動不敢動。
他看到洪宇雙眼通紅,全身殺氣騰騰,真的有可能發瘋把自己掐死,更是嚇慌了神,連忙求饒:
“小宇……別動手……我道歉……道歉還不行嗎?”
“那就趕緊下跪。”
洪宇毫不客氣,一腳踢在劉勝文膝蓋上。
劉勝文吃痛不住,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心裏怒火衝天,暗暗發誓:以後一定找機會弄死洪宇,不弄死不罷休。
但此刻被洪宇掐住脖子,他又不得不服軟,對著洪長壽道歉道:“洪叔,剛才是我錯了,對不起......”
洪長壽這時也反應過來,害怕把事情鬨大,把警察招來了,連忙走過來拉著洪宇的胳膊,勸阻道:
“小宇,算了,反正我也沒事,我們回家吧。”
洪宇不想這麽輕易饒過劉勝文,但爺爺在身邊極力勸阻,他又不想違背爺爺的意思。
就在他心裏糾結之際,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整人的記憶。
他嘴角一笑,朝著劉勝文的肚臍眼下的“關元穴”上一點,配合著僅存的一絲真氣。
劉勝文的下麵瞬間血脈噴張起來,全身燥熱難受,比吃了媚藥都要難受百倍以上。
他現在最想做的便是找一個女人,好好泄泄邪火。
眼神一轉,恰好看到不遠處的護士長和幾個護士,腎上腺素急速飆升,全身血液沸騰如開水。
再也控製不住,像發了瘋的牛似的,直接掙紮開了洪宇的控製,朝著護士長撲去。
他把護士長推到在地,瘋狂揉捏,撕咬衣物。
被撲倒的護士長嚇得尖叫連連,大呼“不要”、“救命”。
可旁邊的護士和保安都被眼前激情的畫麵驚呆了,一時間忘記了上前阻攔。
洪宇見目的達到,會心一笑。
讓你劉勝文忘恩負義,這便是你的下場。
還有這個護士長,不把病人當一回事,趾高氣揚,毫無醫德,這也是你應得的報應。
洪宇方才施展的乃是藥皇記憶中的“燃情術”,中了此術之人,不要說看見了女人會控製不住,就是母豬都會提槍而上。
而且,每隔三天便會發作一次,直到最後精儘人亡。
“小宇,勝文這是怎麽了?”洪長壽擔心問道。
儘管劉勝文忘恩負義,但洪長壽養育了他十多年,心裏始終放心不下。
“爺爺,我也不知道,我們還是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