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傑,你這種行為簡直太惡劣了,知不知道你冤枉同學,會給同學造成名譽上的損失,以及心靈上無法磨滅的傷害?」
柳青萍義正言辭的教育道:「還不趕緊給小魚同學賠禮道歉?」
可徐偉傑完全當成耳旁風,一點悔過的意思都沒有,拒絕道歉,說道:
「柳老師,我才不會給一個窮鬼道歉呢。
就算是我冤枉她了又怎麼樣,還不是她咎由自取,考試不給我抄答案?」
一副十分有理的樣子。
「徐偉傑,你這思想嚴重有問題啊。
小魚家裡條件是不好,可這也不是你能冤枉她的理由,別以為自己家條件不錯,就可以隨意侮辱人。
還有,考試抄答案,本身就是不對的,嚴重違反了學校的校規,你知不知道?」
柳青萍真的都快被氣炸了,就從沒見過這種三觀不正的學生。
徐偉傑吊兒郎當,滿不在乎的說道:「柳老師,別說了,我就是不道歉又如何?
反正你也不能拿我怎麼辦,我舅舅是學校的教導主任,我爸爸更是學校的校董。」
說話時,牛逼哄哄。
柳青萍氣得臉都青了。
徐偉傑平日裡仗著自己的舅舅是教導主任,父親是學校校董的身份,在學校裡胡作非為。
調戲漂亮女學生不說,還經常帶頭打架。
而她這個班主任每次想管,都沒辦法管,學校各個領導都包庇徐偉傑。
洪宇本就對這個冤枉妹妹,甚至還動手打了妹妹的囂張傢夥不爽。
要不是因為在學校,他早就動手教訓這傢夥了。
管你是不是學生。
結果倒好,自己沒教訓他,他反而更囂張了,不但不認錯,反而還言語羞辱起了妹妹。
「小子,你確定不道歉是嗎?」
洪宇沉聲問道,有些控製不住心中怒火。
被洪宇擰住胳膊的徐偉傑歪嘴邪笑:「老子就是不向窮逼道歉,你能奈我何?
勸你一句,最好現在給我鬆手,或許我能大人不計小人過,不和你一般見識。
否則,我一定讓我舅舅把你妹妹先開除出學校,然後找人上你家門,把你一家人都收拾一頓,把你打成殘廢,信不信?」
「是嗎?」
洪宇決定給徐偉傑一點顏色瞧瞧,大手加大了力度。
「啊!」
徐偉傑痛的大叫,感覺手臂要斷了。
而且,他能感覺到洪宇的力氣在一點點加大,再不求饒的話,手臂真的斷了。
吃痛不住,他也顧不上麵子了,嘴裡開始求饒:
「洪小魚哥哥,我錯了……我錯了,我道歉……道歉還不行嗎?」
「現在知道求饒了?可惜,晚了!」
洪宇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是有脾氣的。
沒有管徐偉傑的求饒聲,力度依舊在加大。
對待這種思想扭曲的紈絝,任何的思想教育,恐怕都起不到絲毫作用。
隻有將他打怕。
徐偉傑痛得開始鬼哭狼嚎。
畢竟是富家子弟,雖然個頭長得高,但並沒吃過多少苦,哪裡受得了這個痛,眼淚都出來了。
「小魚哥哥,我知道你很生氣,但還是先暫時停手吧,惹出了麻煩,對小魚也有不好的影響。」
柳青萍心中雖然十分不喜歡徐偉傑這個愛鬨事的學生,恨不得把他這種害群之馬給開除了。
但畢竟自己的身份是班主任,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學生被打而無動於衷。
「哥,事情反正也已經搞清楚了,我沒事的,算了吧。」
洪小魚也害怕哥哥把事情鬨大,走了過來,勸阻道。
洪宇想到妹妹今後還要在學校讀書,的確不宜把事情鬨大,何況這姓徐的小子在學校裡背景頗深,簡單的思考了一下,選擇了暫時放手。
脫離了控製的徐偉傑捂著胳膊,立即往後閃退了好幾米,虎視眈眈的看著洪宇。
「徐偉傑是吧,你以後若是再敢欺負我妹妹,我饒不了你。」洪宇警告了一句。
徐偉傑立馬又恢復起之前的囂張模樣:「小子,敢打我,有本事今天別走,給我在這裡等著。
否則,我以後天天欺負洪小魚。」
丟下這句話,徐偉傑迅速跑出了教室。
洪宇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氣,他最痛恨別人拿家人威脅自己。
「小魚哥哥,要不你先帶小魚回家吧!過幾天,等徐偉傑的氣消了,再讓小魚回來上課。」
柳青萍頗為無奈的說道。
身為班主任,不能保護自己學生的安全,實在是一種恥辱。
可她真的是有心無力。
她隻是一個小小的班主任而已,根本拿徐偉傑沒有辦法。
誰讓人家有一個當教導主任的舅舅撐腰,父親又是學校的校董。
洪宇經歷過校園時代,知道像這種校園霸淩,你越是害怕,對方越會得寸進尺。
今天自己是可以帶妹妹先回家,那以後呢?
總不能天天躲著那個叫徐偉傑的傢夥吧!
洪宇說道:「柳老師,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今天倒要看看那姓徐的小子,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自從得到藥皇記憶以來,他心裡的底氣也變得很足。
畢竟在藥皇記憶中,有一百種方法能讓人生不如死,甚至是殺人於無形中。
倘若那叫徐偉傑的傢夥,真敢亂來的話,洪宇不不介意給他一點厲害顏色瞧瞧。
柳青萍勸了好幾句,都沒勸動,索性不勸了。
她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待會事情鬨大的話,自己就報警,大不了惹怒了郝主任,被學校給開除。
半小時後。
徐偉傑去而復返。
不過,身邊多了一群人。
其中為首的是一對穿著華麗的中年男女,剩下的四五個是穿著黑色西服的壯漢,應該是保鏢之類的角色。
「是哪個王八蛋欺負我兒子的,給我滾出來吧。」
為首的中年男站在教室門口,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