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玫瑰雖美,可惜帶毒(1 / 2)







雖然薛天艾站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裏,但是女人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動作,依舊是坐在那座位之上。

不過此時女人的目光還是鎖定在薛天艾的身上……

薛天艾早就已經回到了,岑安安她們社團訂好的卡座上,臉上掛著一抹和善的笑容,就好像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岑安安此時率先把薛天艾奪回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毫不客氣地便坐在了薛天艾的兩腿之上,伸出手指著那笑嘻嘻地向著薛天艾的唐芳苓,指責著什麽。

而那短發妹唐芳苓好像絲毫不在意的樣子,舉著一個野格的酒瓶子,就要和薛天艾喝酒乾杯。

至於周圍的一些社團的男生,隻能偷偷地喝著悶酒,羨慕地在一旁偷看著薛天艾被一群女孩子圍住的樣子。

而薛天艾隻是笑著看著這幫年輕的女孩子們嬉笑打鬨著,並沒有說些什麽。

不過突然薛天艾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後轉過頭來,與女人的視線對上了。

雖然隔了很遠很遠,但是女人還是察覺到了薛天艾那眸中的寒意,不過女人並沒有再怕,隻是像剛才那樣,靜靜地看著薛天艾。

對於女人的行為,薛天艾也是微微訝異了一下之後,嘴角勾勒起了一抹有點邪魅的弧度。

薛天艾平靜地抬起了手中的那裝滿了酒的酒杯,然後隔空對著女人又舉了舉之後,便一飲而儘。

女人在看到這一幕之後,不由得那雙漂亮的鳳目微微地眯了一下之後,也再度露出了一份豔美妖嬈的笑容,同樣也對著薛天艾舉了舉杯子。

然後湛藍色的酒液,頃刻間,全部灌入了女人的小嘴之中。

些許的酒液有點調皮的從女人那誘人的嘴角輕輕滑落,反射著此時酒吧中那迷幻的光芒,然後隨意地灑落在那了那傲然挺立的聖峰之間,異常斑斕,舞動於女人那本就誘人的玲瓏曲線之上。

隨後女人伸出了那小巧的香舌,用舌尖輕舔了一下那嘴角處殘留的酒液之後,終於是把視線從薛天艾那裏拉了回來。

女人拾起了那放置於吧台上的麵具,重新帶回到了臉上,接著起身便準備離開這裏。

就在這個時候……

兩個陌生的男人,湊到了女人的身旁,堵住了女人想要離開的去路。

兩個男人的年歲看起來都不是特別的大,大概二十多歲左右,不過打扮的卻是極其的流裏流氣,一身與身份完全不相符合的嘻哈裝扮,滿耳朵都是耳釘加耳環。

尤其是那一頭染得誇張的黃發,油膩的有點惡心。

無論怎麽看,這裏這兩個男人都過分輕佻的簡單易懂了。

“——喂喂喂,美女,怎麽了?……難道你剛才倒追失敗了嘛?”兩個男人中的一個,開口說話到,那眼睛中寫滿了淫*穢的貪婪,不停地在女人的那白花花的胸前掃來掃去。

“要是美女閒著沒有事情的話,可以跟我們玩啊,我們哥們兩個,不僅僅比剛才那個小白臉又趣多了,而且剛發了工資,手上有的是錢哦——”另外一個男人此時也開口說話道。

不過這個男人盯著的卻是女人那張誘人無比的,嫣紅的櫻唇。

同時早已經在心中開始YY了起來,如果要是用這張小嘴給他服務的話,那不是得爽上了天。

女人看到兩個男人就這樣擋在自己的麵前,那雙美眸不由得露出了些許厭惡的神情,不過臉上還是掛著一份笑容,淡淡地笑道:“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

說罷,女人就換了個方向,準備離開這裏。

不過這兩個黃毛男人怎能心甘情願地把女人放跑!

這個帶著黑色麵具的女人,可是從剛才就被他們兄弟兩個人盯上了的,隻不過剛才礙於薛天艾在這裏,所以他們兩個人才沒有動手,如今這個看著那個礙事的男人,終於走掉了。

他們怎麽可以放過這樣的大好的機會啊!

兩個黃毛男人的手裏,一人端著一杯泛著紅光的酒,再度擋住了女人離開的去路。

“喂喂喂,美女不要這麽著急走嘛——坐在來,喝一杯,然後聊聊再走也是不遲的哦。”黃毛男人一邊手上做著動作攔住女人,一邊把一個小藥丸隨手丟進自己的那杯酒中。

而另外一個黃毛男人此時則是用身子偷偷地擋住著自己同夥的這個小動作。

他們兩個作為酒吧專業撿屍的,這樣的事情早就已經不是第一遍做過了,之前可以說是屢試不爽,基本上那不會拒絕的女孩子,幾下就會被他們迷糊到床上去。

所以他們很自信,這個帶著麵具的神秘黑衣裙的女人,他們絕對能夠弄到床上好好地享用上一番的。

“我說了我沒有興趣。”女人的表情上依舊看不出來有一點的喜怒哀樂,但是語氣上明顯能夠聽出一絲絲的厭惡以及不滿。

“別這麽說嘛,說不定美女,你喝掉這一杯酒之後,就有興趣了呢。再說了,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美女你這麽漂亮,要是沒有懂得人欣賞該有多麽的寂寞啊!”那個擋著自己同伴做小動作的男人再度勸說道。

“我們可不像剛才那個看起來就腎虛的小白臉那樣,我們可是會欣賞美女的美麗的,夜這麽長,我們慢慢聊就好了。”黃毛男人好像是已經確定無誤,做好了小動作,把手中的那杯“藥”酒順勢就遞到了女人的麵前。

女人看到這杯酒,動作倒是暫停了下來。

雖然女人輕笑了一下之後,便伸出了雪白精致的小手,從男人的手中緩緩地接過了酒杯。

兩個黃毛男人看到女人竟然真的沒有任何猶豫就把酒杯給接了過去,那臉上皆是浮現出了一份,有點克製不住的猥瑣的笑容。

要知道,剛才他們在酒杯中下的可是絕對最為烈性的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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