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層中,幾條銀蛇舞動。
炸起一片轟鳴之後,宛如瀑布般的暴雨,從天空之上傾瀉而下,澆蓋在江南的大地上。
一輛黃色的法拉利458,飛速地在街道上行駛著,軋過水坑,濺起了很多泥濘的臟水。
很快……
法拉利458停在了一家私人會所的門口。
會所的門口,已是有著穿著旗袍,打著雨傘的女子,在等待著夏高達從車上走下。
“夏少!”女子把傘遞了過去。
接著在旗袍女子的引路下,夏高達來到了一個包廂的門口。
“夏少,您的朋友,已經在裏麵玩了。”旗袍女子開口道。
夏高達點了點頭,推開了包廂的大門,走了進去。
偌大的包廂裏,此時滿是一種,奢靡腐爛的味道,數名男男女女,借著酒勁,在那裏做著一些無法用言語描述的事情。
猥瑣的笑聲。
某種呻吟聲。
混雜在一起,回蕩在整個包廂之中。
“哇!夏少!夏少回來了?!”
一個男人,在看到夏高達推門而入之後,立馬是扔掉了自己的懷中的女人,很是尊敬地來到了夏高達的麵前,討好一般地說道:
“哎呦,夏少,你可算完事了,咱們這幫兄弟,沒你在,玩得是真沒有意思啊!”
“是啊,是啊!”
還有一幫人,在旁邊開始附和了起來。
“嗬?”夏高達挑了挑眉頭:“但我看你們玩得還是很開心的嘛!”
“哪有啊!”幾個男人趕緊擺了擺手,然後連推帶搡地將夏高達,推到座位上坐好了:“這種場合,沒有夏少,就宛如沒了靈魂一樣啊!!”
“對了,夏少,聽說你今天是去見未婚妻了?”一個男人問道。
“嗯嗯,沒錯。”夏高達點了點頭。
“那……夏少,你的未婚妻怎麽樣?”一個男人搓了搓手,笑嘻嘻地問道。
“非常漂亮,身材也不錯,還是江南岑家的大小姐,硬要說的話,倒是配得上我。”夏高達儒雅地笑著:“不過啊……就是有點不太聽話啊……!”
“不太聽話?”有些人驚呼道:“夏少,這你能忍?”
作為常年跟在夏高達屁股後麵的小弟,他們可是知道他對付一些不聽話的女人,是有多麽的殘忍與變態。
夏高達沒有直接回複,隻是砸了咂嘴。
隨後他淡淡一笑,以一副平靜的語氣說道:
“嘛……無所謂的。反正她終將嫁入到我夏家的門下,等到時候,我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機會,蹂躪她,玩弄她!畢竟,將女人調教成一個合格的玩物,我可是最擅長的呢。”
“哇哦!夏少!你還是那樣的過分啊!”
“過分?”
夏高達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厚:
“喂喂喂……哪有啊?能成為我夏高達明媒正娶的女人,這已經是一種無上光榮的事情了!等到時候,在外,她可是能夠自豪地說,自己是睡了夏高達的女人,這對於一個大學的丫頭來說,是多麽、多麽大的福分啊!!”
“是是是!!”
一旁的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皆是附和著說道。
這讓夏高達笑得更歡了。
………………
嘩啦啦——!
陰冷的雨水,潑灑而下。
與此同時……
江南,夏家。
別墅的書房之中。
空氣中散發著陣陣的幽香。
應該是檀木灰的香氣。
很多昂貴的裝飾物,整整齊齊地擺放在這股書房中,有種典雅的氛圍。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正坐在書桌前,小口地品著茶杯中的濃茶。
夏明遠。
現任的江南夏家家主,同時也是夏高達的父親。
“明遠,你真的決定好了嘛?讓高達和岑家那個小丫頭結婚……”一個中年的美婦,坐在沙發上,有點擔憂地問道。
美婦人叫邱麗,是夏高達的母親。
“當然。”夏明遠放下了茶杯,點了點頭。
“可是,高達之前和那個小丫頭,根本就沒有見過麵啊!”邱麗一副憐子的模樣:“我們這樣做,會不會讓高達反感啊!”
夏明遠沒有回複,隻是又給自己倒了杯茶,吹了吹氣,抿了一口之後,才緩緩地開口反問道:“高達他有說過‘不’字麽?”
“沒有。”
“這不就得了。”夏明遠淡然道:“而且,這次的聯姻,對我們是至關重要的。”
“江南燕家已亡,江南姚家前段時間,又舉族遷到了國外,而江南秦家,也不在參與紛爭。”
夏明遠平聲地述說著:
“所以,這是我們夏家,一躍成為江南第一家的最好時機。而且,我們的很多產業,都可以通過這次聯姻,借助岑家之手,來到明麵之上。”
邱麗在聽到夏明遠的這些話之後,也是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確實……
正如那夏明遠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