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不至於?季氏現在的龐大程度完全不亞於葉氏,再加上有軍部的關係,簡直是一手遮天!”
“太可怕了......還好剛才沒有得罪他......”
由於剛才的動靜鬨得太大,周圍人都把目光看向他們這邊,再加上季讕天生不喜歡吵鬨,葉放索性帶著兩人去了樓上的包間。
蘇楚堯諂媚地站在一邊給季讕倒酒:“boss,你今天怎麽有空來這啊?”
季讕斜睨他一眼,語氣淡淡的:“怎麽?我不能來?”
蘇楚堯:“那哪能啊?這不是有點奇怪嗎?”
季讕不再答話。
蘇楚堯連忙把眼神轉向了葉放求救。
葉放一臉傲嬌,嗬?往我頭上扣屎盆子還想我救你?你怕是在做夢?
求救無果的蘇楚堯隻好在一邊做下,儘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大約過去一刻鍾,三人相望無言。
葉放看著沙發一邊坐著的男人,一向扣得一絲不苟的襯衫領口,此刻大約是因為閒適飲酒解開了兩顆,露出了蜜色的胸膛,神色矜傲,一雙無波的墨眸此刻正專注地望著骨節分明的手中晃動的玻璃杯,周身不同於以往淡漠疏離的氣質,明顯散發著風雨欲來的低氣壓。
葉放輕咳了一聲:“腦殘年年有,恰巧今天碰上了一個極品而已,沒必要這麽生氣吧?”
葉放對於季讕是再清楚不過的,按照季讕往常的性子,趙歡歡今天的做法,最多讓他取消與宏達的合作,趕儘殺絕未免做得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