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敘言的聲音也有些沉重，“你們的合約都隻簽訂到了秋季賽結束，在這以後，是去是留，都是你們的選擇。”

fang抬起頭，眼眶已經有些紅了。

“我哪都不想去，就想跟著教練！”

何敘言下頜微微緊繃，最終還是沒有回答他。

“先去打比賽，不然就算棄權了。”

眾人都沉默著，goon率先起身，蹙著眉頭丟下了一句，“先把比賽贏了再來說話。”

話音落下，便頭也不回地邁步出門。

其餘人又坐了片刻，也都沉默著站起身來，往外麵走去。

蔡冉冉落在最後，抿著唇走到了何敘言麵前。

“教練，是因為我嗎？”

何敘言是因為她去的總部，回來一點關於她的事都沒說，卻帶回了他要離開的消息......她能想到的最好理由，便是他做了些關於她的妥協......

“不是。”何敘言否定得很快，一雙眼睛帶著令人心安地力度望著她，“不是因為你，別多想，先去比賽，好嗎？”

蔡冉冉靜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體育館。

mars剛零封we結束了比賽，各自沉默著走出了玻璃房站回了賽場中央。

hunter站在賽場邊上的位置，表情哀怨地與麵前的人一個個握手，輪到蔡冉冉的時候，他隻象征性地借位握了握手，低聲抱怨道：“你們隊是打雞血了嗎？剛剛也太殘暴了吧？不是賽前說好給我留點麵子的嗎？真不夠意思......”

蔡冉冉低低歎了口氣，敷衍地安慰他：“沒你把內褲都輸掉已經很對得起你的麵子了，知足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