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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上,最沒安好心的就隻有你一個人。不過還好,想讓你死的不僅僅隻有本郡主一個人,所以這種東西本郡主才能唾手可得。」
輕笑一聲後對上唐昭寧的目光,沈沐恩自是以為自己證據在手,不過一個時辰便能夠將人踩在腳底。
若是可以的話,沈沐恩還能在今日讓宋宴知將人給趕出王府。若真能夠做到這一步的話,她怕是做夢都要笑醒。
「既然郡主以為自己勝券在握,臣女自然不好多說什麼,隻希望郡主今日能夠得償所願了。」
既然不聽勸,唐昭寧自然沒必要去熱臉貼這個冷屁股。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後,徑直往書房走去。
眼瞧著唐昭寧就快要進入宋宴知的書房,沈沐恩立馬站起身想要阻攔,卻沒曾想對方竟輕易的入了屋內。
幾乎是下意識的,沈沐恩原本想要追上前去,卻被人攔在了書房門口。宴海正皺著眉看著她,冷聲開口道:「還請郡主謹記王爺方才所說的,莫要讓屬下們為難。」
「本郡主不能進,為何唐昭寧能輕易進去?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故意針對本郡主?」
咬牙切齒的看著宴海,沈沐恩倒不是不能接受自己不能進人書房的這件事,可為何唐昭寧又能進去?
難不成在宋宴知的眼中,唐昭寧早已重要到可以隨時進入他的書房,可以隨時聽他談事的程度了?
一想到這裡,沈沐恩便氣的攥緊了雙拳,如何都不能接受,自己被排除在宋宴知所信任之人之外。
「這是王爺的意思,並不是屬下可以隨意揣測的。無論如何屬下,還是希望郡主能夠聽一聽王爺的勸告,不要再貿然闖入了。」
宴海搖了搖頭,這可是宋宴知的意思,哪裡是他一個屬下可以隨意揣測的?
隻是沈沐恩這般窮追不舍的,還真是讓人頭疼不已。瞧著對方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宴海隻能一臉為難的繼續開口勸著。
「書房的隔音再好,郡主鬨的動靜若是過大裡麵還是能夠聽到的。還請郡主能夠體諒一下王爺,不要讓他為難。」
說到這裡,宴海頓了頓而後繼續說道:「太子殿下最討厭旁人打擾他與人談論正事了。」
「本郡主知道了,本郡主不會讓宴海哥哥為難的。」雖然心中極為不甘,可沈沐恩還是老老實實的離開了書房門口。
門外的動靜戛然而止,屋內三人立馬停了下來,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到最後還是唐昭寧率先的打破了這個僵局,朝著蔣寧越伸出了手:「殿下,願賭服輸,你答應臣女的東西,現在應該兌現承諾了吧?」
即便是麵對一國太子,唐昭寧絲毫沒有任何懼怕,反而還一臉得意的問人討要東西。
雖然是願賭服輸,可對方好歹是一國太子,唐昭寧此舉無疑是在老虎臉上拔毛。
畢竟若是蔣寧越一個不高興,唐昭寧的小命怕是都保不住了。
「唐昭寧。」宋宴知忍不住的蹙緊雙眉,顯然沒想到唐昭寧竟然能這麼大膽,在太子麵前也沒有絲毫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