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唐婉寧打的什麼主意,可唐昭寧如何都是要赴約的。所以翌日一大清早,她便去了紅楓嶺。
在看到唐婉寧和他身邊的男子時,唐昭寧立馬蹙緊雙眉,一臉警惕的往兩人身邊走去。
「明明是用家事約的我,怎麼今日還有外人在?這位是誰?與你約我又有什麼關係?」
唐昭寧的眼神很是冷冽,顯然是在不滿唐婉寧叫了外人,卻絲毫不打算告訴自己之事。
見狀,唐婉寧立馬無奈的拉住了唐昭寧,故作害怕的小聲提醒著:「嫡姐,這可是當朝的齊王殿下,是你的未婚夫。你如此行徑,若是惹怒了王爺,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件什麼好事。」
「齊王殿下?」唐昭寧直接甩開了對方的手,半眯著眸子,打量著眼前的蔣悅之。
這個人,唐昭寧很確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既然沒有見過,那這件事便就好辦許多了。
想到這裡,唐昭寧這才舒展了雙眉,而後朝著蔣悅之行了個得體的禮數:「原來是齊王殿下,臣女有眼無珠,還請殿下恕罪。」
「有眼無珠?還不如說你是根本就沒有將本王放在眼裡過。若非如此,你又怎會如此自在?」
蔣悅之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戳穿了唐昭寧的小心思:「你是真的絲毫不懼本王的怪罪啊?」
「為何要懼?」唐昭寧歪著頭,一臉不解的問道:「臣女隻是不小心失了清白,又不是故意為之。這一點,殿下不是最清楚嗎?」
「還有,臣女住在攝政王府,也不過是遂了攝政王的意,這本就不是臣女可以左右的。王爺若要因此怪罪,那臣女也無話可說。」
說到這裡,唐昭寧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好似真的受了委屈一般,問的蔣悅之眉頭緊鎖。
「既如此,為何你不一早就來齊王府同本王認罪?為何不主動開口解除婚事,唐昭寧,你當真一點罪過都沒有嗎?」
隻可惜蔣悅之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他冷著臉看著唐昭寧,想從她的眼中看到愧疚和心虛。
但唐昭寧眼神清明,根本就沒有因為她的質問而有半分愧疚,反而歪著頭故作不解的道。
「臣女出了岔子之後,就被送到莊子上修養,實際上卻是他們對臣女變向的軟禁。王爺以為,臣女該如何向你請罪呢?」
說著,唐昭寧苦笑著揉了揉太陽穴繼續道:「這一切本就並非臣女所願,王爺卻想將一切緣由推在臣女的身上,是不是太殘忍了些?」
「嫡姐,你還是少說幾句吧!」唐婉寧著急的拉著唐昭寧,見其還想開口解釋些什麼,立馬攔了下來:「你這可是在怪罪王爺?這話,可不興亂說啊!」
「有嗎?」唐昭寧冷笑著抽回了手,看向蔣悅之故意大聲道:「臣女不過是實話實說,也可以同王爺保證,絕無半點假話。臣女都做到這個地步了,王爺還覺得不夠嗎?」
「本王可並未這般言說,事關與丞相府的聯姻,本王自然得多加謹慎,以防出什麼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