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蔣寧越因為自己的話,臉色變得青一陣紅一陣的,宋宴知倒是笑的格外得意:「殿下何必惱怒?你與翊王不和,乃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又有何提不得的。」
「可這世上,敢如此在本王和皇兄麵前提起的,怕也就隻有攝政王你一個人了。」
兩人說話的檔口,蔣濡恒已經到了書房門口,自是將宋宴知的話給聽了進去。
見蔣寧越的臉色十分難看,蔣濡恒倒是截然不同,隻挑了挑眉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聽說,攝政王黔西的鋪子被查封了?父皇可知曉此事?若是被父皇知曉,攝政王怕是免不了責罰的。」
雖然是在宋宴知的書房,蔣濡恒卻自在的如同在自己府上一般,把玩著桌上的杯盞。
「事已至此,自然是任憑陛下責罰。」宋宴知輕笑道:「結果早已預料,沒什麼可擔心的。不過,本王還是得多謝翊王殿下,這般關心本王的一舉一動。」
「自然是要關心的,好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本王也不願見攝政王你慘死不是?」
蔣濡恒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好似沒有聽出對方語氣中的言外之意一般。
「本王也是按照陛下的要求辦事,又有何懼?至於這黔西的鋪子,二位殿下既知曉其中的利害關係,反而更需要避嫌才是。」
麵對蔣濡恒的『關心』之意,宋宴知隻是輕笑著搖了搖頭,故作無奈的說到。
言儘於此,宋宴知已經沒有了再繼續說下去的意思,隻是垂眸看著手裡的摺子,等著屋內的這兩位大神離開。
隻是這兩人就好像是槓上了一般,即便聽懂了宋宴知的意思,也沒有要走的打算。
三人就這般僵持著,大有賭氣的意思。反正對方若是不開口,自己也定不會隨意開口。
……
王府內自是劍拔弩張,若是放在平常唐昭寧沒準會出麵,幫宋宴知打破這場僵局。
不過唐昭寧早已在紛來臨之前離開了攝政王府,她本意是在外散散心,順便去找一下徐雄,問問那件事他是否查出了些什麼。
可在臨近徐雄家門口的巷子裡,唐昭寧卻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猛的拉入了巷子裡。
「誰!」唐昭寧瞬間從袖中掏出匕首,一個後翻便掙脫了那人的束縛。
在匕首架在對方脖頸的那一刻,唐昭寧的眼神也變得凶橫起來:「你是誰!」
「我名喬安,是戶部尚書之女。」喬安根本沒想到,眼前這人看身形明明是個孕婦,身手居然可以好到這個程度。
可不過瞬間,喬安便冷靜了下來。她順從的舉起雙手,對唐昭寧也是有問必答。
「你想對我做些什麼?」唐昭寧不記得自己與人有什麼交集,反而因此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冷聲質問著。
匕首很鋒利,在唐昭寧極其精湛的控製下,隻是稍稍劃破了喬安嬌嫩的肌膚。
不會傷害到她的性命,卻有足夠的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