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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對蠱蟲十分感興趣啊?」宋宴知微眯雙眼,並不覺得能讓唐昭寧感興趣的,是個什麼好東西。
「自然,王爺應當不知,這蠱蟲可以祛除你身體內的毒素,能加快解毒的速度呢。」
察覺到了宋宴知眼中的擔憂,唐昭寧難得好心情的同人解釋著,還特地提出解毒的事情。
可惜,唐昭寧眼中的好奇實在太過熾熱了些,看得宋宴知渾身不適。即便是事出有因,他也無法接受。
「王爺無需這般看著我,一位醫者對這些東西感興趣無可厚非,別把事想的太壞了。」
見宋宴知不相信自己,唐昭寧也不惱,隻冷哼一聲後看向了窗外,不再理會他的目光。
南下的路可不好走,即便宋宴知的馬車足夠華麗,卻還是讓唐昭寧坐的渾身酸疼。
原本還有精力去和宋宴知偶爾吵幾句嘴,到後麵卻隻能病懨懨的倚在榻上,嘴唇慘白的駭人。可饒是如此,她也沒有開口喊過半句不適。
唐昭寧就是這樣一個人,若是有什麼事能自己解決的,絕對不可能因為這點事麻煩他人。
人情債最難還,唐昭寧現在和宋宴知尚且還能算是合作的關係,她自然不願就此牽扯上些什麼不必要的人情。
「若是不舒服,我們大可在前麵的城中修整一番。馬上就到苗疆了,我們也沒那麼著急。」
見人一直強撐著,宋宴知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知道唐昭寧不會主動提及,便主動開口詢問著她的意思。
「出發之前,王爺可不是這般說的。」唐昭寧搖搖頭,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道。
「我自己便是大夫,自己的身體是什麼情況,沒人比我更清楚。我現在,還不需要休息。」
「可本王需要休息。」知曉唐昭寧會拒絕,宋宴知無奈的嘆了口氣後,故作疲憊的說道。
「王爺看起來精神氣並不錯,若是有什麼不適我也可以在車內為你診治,無需休息。」
唐昭寧這下倒是看出了對方的意圖,立馬笑吟吟的眯起雙眼,故意與人唱著反調。
其實一個人身體是否舒適,看她的臉色便就能夠察覺,這也是為何診斷分為望聞問切的原因。
即便唐昭寧依舊嘴硬,可她身子不適乃是不爭的事實,她的確需要好好休整一番才行。
可見宋宴知如此關心自己,唐昭寧竟生出了幾分莫名的叛逆來,就是想同人唱個反調。
這一點,宋宴知自然是看出來了。隻是他並不清楚對方的目的,反而因她的無理取鬨而覺得頭疼不已。
隻不過他可沒時間同唐昭寧在此事上爭辯,也不管她樂不樂意,直接讓宴海在下一城池中休整一日再趕路。
等下了馬車,躺在床榻上時,已經是當日的晚上了。唐昭寧和衣躺在榻上,望著房梁有些失神。
她其實一點都不困,可不知為何才躺了沒多久,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直至翌日早上,唐昭寧才幽幽轉醒。見宋宴知麵色嚴峻的坐在不遠處,不解的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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