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宋宴知來找唐昭寧,其實根本就不是為了兩個小崽子的事。隻是碰巧碰上了對方怒揍唐婉寧的一幕,將發生的事猜了個七七八八。
隻是宋宴知並不打算解釋,反而叫人誤會了自己的目的。現在倒好,唐昭寧也得罪了,來的目的卻連說的機會都沒有。
鄭淩滿臉埋怨,可要說的話卻硬生生的卡在了嘴邊。宋宴知的臉色並不好看,在人手底下當拆這麼久,自然知道對方如此表情時是代表著什麼。
鄭淩生怕不必要的怒火波及到自己,所以有些話硬生生的卡在了嘴邊,被他咽了下去。
見宋宴知並不打算理會自己,鄭淩也不願強求。隻嫌棄的撇了撇嘴後,便朝著唐昭寧離開的方向而去。
隻是他的身份有些見不得光,所以鄭淩一路格外小心的到了酒樓,從房頂爬進了第四層的房間裡。
剛打算下樓,一把鋒利的匕首便抵在了他的脖頸處,寒光乍現,竟讓久經沙場的鄭淩都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為什麼跟蹤我?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進我的酒樓?你總不可能是來找我的吧?目的呢?」
唐昭寧語氣很冷,手上的力度絲毫不減。隻要鄭淩有半句謊話,她定會毫不猶豫的割破他的喉嚨,絕不手軟。
「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想要找你合作,事關江山社稷,也事關高堂之上所坐何人,所以形勢著急了些,還望姑娘莫怪。」
鄭淩直接舉起雙手,小心翼翼的轉過身與唐昭寧對視。在看到她雙眸中的冷意後,隻覺得心間一顫。
「姑娘生的好生漂亮,難怪王爺會對你戀戀不忘。若我有這樣的媳婦,絕對日日夜夜都要守著她的。」
人就是個嘴貧的人,平日裡麵對宋宴知的時候,鄭淩也常常因為說話沒個把門的,因此受了不少的責罰。
不然也絕對養成不了,即便匕首就架在自己的脖頸處,鄭淩依舊能夠笑盈盈的看著眼前之人插科打諢。
「你家王爺沒有說過,我是個極其心狠手辣的人嗎?與我開玩笑,就不怕我一氣之下真的割下你的頭顱,丟給你家王爺做禮物?」
雖然對方並未說明是哪位王爺,可唐昭寧心中莫名的想到了宋宴知。隻是沒想到那麼陰冷的人身邊,居然還有這樣一位活寶。
「不會的,至少在目的達成之前,姑娘絕對不會隨意殺我。」鄭淩搖搖頭一臉肯定的道:「你是不知道,你離開後的四年裡,他活的可痛苦了。也就是因為如此,麵對你的時候他才格外的小心翼翼。」
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聽,鄭淩如同打開了話匣子一樣,劈裡啪啦的說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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