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此刻身處的哪裡是回京的官道?或許是他們二人方才聊的太過於起勁,所以根本就沒有發現馬夫偷偷的將他們帶到一處懸崖邊上。
在馬車的四周冒出了不少的黑衣人,而就在馬車前不遠處不過半寸的地方,此刻正有一個巨大的洞,硝煙瀰漫,應該就是剛剛才炸出來的。
見狀,唐昭寧迅速的抽出了腰間的那把軟劍後,一個翻身跳下了馬車。宋宴知也迅速的抽出佩劍,落在了唐昭寧的身邊。
雖然四周的黑衣人都蒙著麵,可唐昭寧還是十分眼尖的,注意到了最中間的那位黑衣人,看那人的體型,立馬忍不住的冷笑出聲。
「夜長卿,你不會就這麼點本事吧?玩跟蹤玩甕中捉鱉這一套,卻沒想到自己選的那個盟友居然那麼愚蠢吧?」
「為什麼要背叛本王?難不成,是你覺得本王給你的東西還不夠嗎?」宋宴知微眯著雙眼看著那人,他自然也認出了對方,眼中的不屑格外明顯。
這一次的刺殺,夜長卿應該是做了十分精密的準備,不僅在廟中安排了不少的人,還不忘在這懸崖邊上做埋伏。
雙拳難敵四手,唐昭寧和宋宴知雖然武功不賴,也有奇招。可麵對這麼多的黑衣人,唐昭寧卻犯了愁。
早知道剛才在破廟裡,她就不該對那群廢物用那麼多的毒。無論什麼,但凡還剩下一點,他們都不至於這麼被動。
「她本來就是個幌子,難不成你以為那種廢物,能夠扭轉什麼乾坤?」夜長卿眼瞧著自己的身份被識破,直接大大方方的摘下了麵罩,笑得格外得意。
「唐小姐,攝政王,事已至此,你們還耍什麼嘴皮子呢?要不你們識趣點從這跳下去,反而能省了我不少的時間。」
夜長卿說著,直接抽出了佩劍朝著他們二人刺了過去。他的劍鋒,淩厲完全不像是平日裡那個無用的大理寺少卿。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握緊大刀上前,朝著他們二人襲擊而去。一時間,喊打喊殺的聲音刺激著他們二人的耳膜。
可即便麵對這樣的場景,唐昭寧和宋宴知確是一臉的淡然。他們二人極其默契的對視了對方一眼,而後一人調轉方向朝著黑衣人襲擊而去。
唐昭寧原本還使著軟劍,卻覺得不夠趁手換了短刃。不過一會的功夫,好幾個黑衣人便死於他的短刃之下。
而宋宴知則是一件劈下,擋住了夜長卿的攻擊。而後借著巧勁挑起了對方的劍,一劍刺向對方的胸口,卻被夜長卿一個後空翻,將劍尖一腳踹飛。
宋宴知一手成爪,一個掃堂腿朝著人掃去。長劍一挑,便將一旁撲上來的黑衣人割了喉嚨,借著勁再次朝著夜長卿刺去。
「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隱藏的還挺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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