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寧!」宋宴知擔憂的蹲在唐昭寧的身邊,卻因此牽動了他肩上的傷口,疼的是齜牙咧嘴的。
見唐昭寧臉色慘白,宋宴知根本就顧不得身上的傷,著急的在洞中尋找著什麼。
隻可惜他們身處的地方,很顯然隻是一個天然的洞穴。沒遇到什麼毒蟲蛇蟻已然幸運,哪裡還能奢求別的?
最後,宋宴知隻能撿了柴火,弄了些雜草將洞口堵住後,點燃了篝火為兩人取暖,也逐漸昏睡了過去。
翌日唐昭寧醒來的時候,一睜眼便看到宋宴知就睡在她的身側。雖然滿身是傷,可他卻沒有要為自己包紮的意思。
反觀唐昭寧的身上,無論傷口大小都被宋宴知包紮的十分仔細。雖然對傷勢並沒有什麼幫助,卻能看出對方對自己用情至深。
「嘶……」唐昭寧原本想起身為宋宴知包紮的,可肩部傳來的疼痛,直接讓她跌回原地疼的齜牙咧嘴。
「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你要做些什麼大可直接告訴我,我去幫你弄!」
唐昭寧弄出來的動靜並不大,卻還是驚動了一旁的宋宴知。他迅速的從地上站起,有些緊張的看著人。
「外麵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可知道?」唐昭寧微微搖頭,剛開口問著,才發覺自己的問題有多麼荒唐。
他們兩人一同跌入這洞中,且昏過去的時間也大差不差。此刻宋宴知若是真能知曉外麵的情況,又何苦同她一起困在這個洞中?
想到這裡,唐昭寧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試圖用這個法子讓自己的腦子能夠清明些。
「應該有人在懸崖底下找我們,還有人企圖從崖上下去查看情況。不過我早已將洞口堵上,他們應當是找不到我們的。」
宋宴知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對外麵的情況也不大了解,能給唐昭寧的也不過是個模糊的回答而已。
「我右手的經脈肯定是斷了,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我們必須快點回去,不然這隻手就算是廢了。」
瞭然的點點頭,唐昭寧現在也顧不得洞外的情況如何了。那些黑衣人沒找到他們,定不會就這般善罷甘休。回去,於他們來說何其的艱難。
可即便如此,為了保證自己日後能夠正常用刀,唐昭寧都必須要早些回去,為自己合上斷掉的筋骨。
「還有你肩上的傷也很深,怕是也傷到了經脈。我們倆現在身殘誌堅,也不知能否活著回去。」
唐昭寧隻覺得自己是天生的勞碌命,不然怎麼會傷成這幅鬼樣子了,還在謀劃如何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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