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本太子在說些什麼?你糊塗,難道宋宴知也糊塗嗎?你們這樣,就不怕日後出什麼變故,再也無法彌補嗎?」
蔣寧越沒想到宴海會以這樣的態度回答自己,直接氣的給了宴海一腳。見人跌坐在地,如同一個木偶一般任人處置的樣子,氣的七竅生煙。
眼瞧著自己說什麼都是對牛彈琴,蔣寧越隻能憤憤的看了一眼攝政王府的門口,直接上了馬車回府。
「殿下以為,所有沒有死?可喪禮都已經辦了,他若是沒死,又怎麼會任由陛下為他辦喪禮呢?」
馬車內,周玥身著紅衣,與車外的白幡和白燈籠有了鮮明的對比。她顯然不相信宋宴知死了,當然也並未將人當一回事,不然怎麼敢身著紅衣出現在喪禮上。
「你不也是這麼想的嗎?本太子了解他,他即便是被人伏擊,也不可能死的那般慘。更何況,不是還沒有屍骨嗎?在沒看到屍骨前,一切都不能隨意篤定。」
蔣寧越輕笑著看向車外,明明他分析的頭頭是道,可就連他自己心裡都沒有底。
「殿下其實也覺得他死了吧?」周玥看出了蔣寧越心中的不安,直接輕笑著戳破了他的心思。
「其實他死沒死又如何呢?他顯然不可能為我們所用,不能同我們一起的棋子,廢了也關係的。」
周玥說著,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蔣寧越此刻的表情。見他依舊眉頭緊鎖,沒有應和自己的話,眸中的笑意變得越發的明顯。
「殿下是舍不得他死?畢竟是從小一同長大的朋友,或多或少還是有些感情的吧?」
「是。」蔣寧越並未避諱,反而格外坦蕩的承認了:「他與本太子來說,不僅僅是一顆棋子那麼簡單。」
「那這般看來,現在最想他活著的,不僅僅是翊王殿下,現在竟還多了個太子殿下你?」
周玥瞭然的挑了挑眉,而後掀開窗簾,朝著不遠處的馬車喊道:「還勞煩您過來一下,殿下有事要與你商榷。」
「那人是誰?」蔣寧越蹙緊雙眉,對周玥的自以為是而感到不滿:「本太子可沒答應讓他過來。」
「不是翊王也不是齊王,殿下無需這般警惕。」周玥好似沒有看到他的不滿一般,直接將人迎入車內。
見來人是沈沐恩後,蔣寧越這臉色才稍微好看些許:「榮佳?你怎麼會在這裡?是為了等誰嗎?」
「誰都可以,榮佳不過是想等個能夠幫助王爺的人罷了。這個人可以是翊王也可以是齊王,自然也可以是太子殿下。」
沈沐恩並未坐下,反而直接跪在了蔣寧越的麵前,將他當做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你也覺得宋宴知沒死嗎?」蔣寧越並未伸手將人扶起,反而半眯著眸子,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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