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淩慶飛這才朝著鬆煙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堵院牆。此處那個地方安安靜靜的,看不出什麼端倪。
可淩慶飛卻冷著臉跳上了院牆,在看到牆後麵站著的青竹後,直接冷著臉將人帶到了鬆煙的麵前。
「你可真大膽,明明都知道鬆兄性子古怪,為何還要這般監視著他們?人要是真被你氣走了怎麼辦?」
被人監視的感覺很不好,可麵對青竹,淩慶飛雖然心中不滿,卻也隻是苦口婆心的詢問著,將所有的不滿硬生生的壓了回去。
對此,青竹並沒有理會淩慶飛,反而死死的盯著地上的針包,恭敬的拱手道:「先生不喜歡這套金針?」
「你說呢?死人身上的東西你們也去拿,都不嫌晦氣的嗎?若不是我見過,你真打算讓我用這個為你們王爺治療?你這是在拿人命開玩笑,你究竟知不知道!」
鬆煙氣的臉色鐵青,見青竹明知故問。直接抄起桌上的杯盞,極其準確的砸在了青竹的頭上。
畢竟是他先做錯了事,所以麵對鬆煙的憤怒,青竹並沒有躲開。隻是低著頭,靜靜的接受對方的怒火。
隻是鬆煙的力度極大,這一下直接磕破了青竹的額頭。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他卻連臉色都沒改變。
等到鬆煙看到他臉上的鮮血,臉色稍微改變後,青竹這才繼續道:「先生可否告知,你是在何處見到的那兩具屍體?這對王爺很重要,還請先生如實告知。」
「這我們怎麼可能記得?」煙雲冷哼一聲,不滿的拍著桌案:「況且,我們憑什麼要告訴你這件事?」
「你們既然這麼有能耐,何不自己去尋?有那個時間在這質問我們,屍體不早就找到了嗎?」
煙雲的態度很不好,甚至自始至終,都不同意鬆煙和這群人牽扯上任何關係,這一點青竹是知道的。
所以麵對她的不滿,青竹立馬低著頭同人道歉:「夫人莫要生氣,隻是此事對我們十分重要,還請夫人能夠體諒一二。」
「人都死成那副鬼樣子了,本就該入土為安,不被任何人打擾才是。」煙雲冷哼一聲,一點都不能理解他們所謂的十分重要的事情。
什麼重要的事,非得去打擾死者的安寧?這般無恥的行徑,煙雲還真是無法配合他們。
「還請先生如實告知,這件事對我們十分重要。若是先生知情不報出了什麼事,我家王爺怕是都保不住你們。」青竹依舊低著頭,可說話的態度卻強硬了不少。
「你在威脅我們?」鬆煙並未因此妥協,反而冷笑著看向青竹,心中已然有了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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