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好歹是你們求我幫忙,你們這是什麼態度啊!」餘裕廷憤憤的看著眼前的兩人,不滿的嚷嚷著。
不過唐昭寧和宋宴知壓根就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兩人相視一笑之後,便又走到了欄邊看著風景。
果不其然,在兩人剛剛冒出頭的那一瞬,那道不大友好的視線,便又落到了他們二人的身上。
「怎麼到哪都有老鼠藏著?這種被人盯著的感覺,還真是讓人不爽。」唐昭寧直接抬眼看向了視線傳來的那個方向,藏於袖中的手上此刻正撚著三根銀針,隨時都有可能會丟出去。
而對方顯然也察覺到了唐昭寧充斥著殺意的視線,不過一瞬的功夫,那道不善的目光便瞬間消失不見。
「隻是老鼠而已,沒必要太過關注。」宋宴知自然是察覺到了唐昭寧的殺意,安撫似的拍了怕她的手。
見她將銀針收了之後,宋宴知才舒了口氣:「既然是出來看煙花的,就不要因為這些小事壞了心情。」
「放心吧,即便被人這般盯著十分不爽,我也不會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動手。畢竟,我們今日出門,可是為了看煙花的。」唐昭寧輕笑著收回了目光。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可唐昭寧轉身看向餘裕廷的眼神,卻好像是淬了毒一般,好似隨時都會動手一般。
見狀,餘裕廷立馬不滿的放下了茶杯,狠狠的瞪了唐昭寧一眼之後,才離開了船內。
「你覺得,餘裕廷真的能夠幫助我們嗎?」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唐昭寧隻覺得這心裡很不安穩。
畢竟就方才那人的反應來看,餘裕廷要麼真的如他所展現的那般天真,不然定是城府極深之人。
隻是若連宋宴知都看不出對方的斤兩,反而讓唐昭寧開始對那人產生了興趣。
反正依照唐昭寧的直覺來看,對方絕對不可能是什麼等閒之輩。雖然還未求證,可小心些總沒錯。
「不知道。」宋宴知搖搖頭如實道:「我也覺得他這個人的城府極深,說不定他早就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一切不過是為了欺騙我們,而故意裝出來的呢?」
「宋宴知,你看那邊。」唐昭寧並未回答宋宴知的話,她麵色嚴肅的拍了怕宋宴知的肩膀指向了岸邊。
此刻的護城河岸邊,一顆巨大的垂柳之下,蔣悅之和蔣寧越正劍拔弩張的看著對方,臉色都不大好看。
而在他們都察覺到唐昭寧和宋宴知的目光後,也紛紛朝著兩人看了過來。
唐昭寧半眯著眸子,對上了那兩人極其不滿的視線,而宋宴知則是朝著兩人魅惑一笑,一副看上了他們的模樣。
雖然沒有看到宋宴知此刻的表情,可唐昭寧站在他身旁都能感受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至天靈蓋。
「攝政王殿下,你好像已經十分習慣自己身為女兒家的這個身份了?這股嬌俏勁,就連我一個女子都自愧不如。」
「多謝誇獎。」
唐昭寧明擺著沒說什麼好話,可宋宴知也不生氣,反而笑吟吟的看著應了下來,權當一切都是對方對自己的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