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清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和她
三個字,尤其清楚,清楚的讓人不寒而栗。
你再說遍。
腳踝的疼痛感加劇,孟鈞擇不怕疼,斷腿的疼痛都吃下了,這個不過是小意思。
孟鈞擇:說不說都是事實,她從你身邊逃出來,就已經說明了切。她的安危,我在負責就可以,至於你,現在所做的事情,跟你要做的應該是背道而馳。你可以不把心思放在筠筠身上,但也不該把心思放在陳念身上。
你今天就算踩斷我另條腿,你也拿不到你想要的。
他說的十分堅決,顯然這件事,他非做不可。
並且絕對不會退讓半分。
僵持片刻,徐晏清的手機震動,他拿出來看了眼,收回了腳,你可以。
他將手杖丟在了孟鈞擇的身上。
徐晏清離開。
司機立刻上前,將孟鈞擇扶起來,孟總,你沒事吧要不要讓人……
不用。我相信他,懂得權衡利弊。就算他想做,彆人也不會讓他做。
孟鈞擇臉色蒼白,勉強站起來,重新上車。
……
徐晏清接到的是李岸浦的信息,他查找了近幾天盛嵐初的行蹤。
很快就找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其中有天,她是單獨行動,並進行了偽裝。
明顯是為了去見個特彆的人。
李岸浦深入了盛嵐初的行動線,想儘辦法,把她去過的地方,都調出了監控來查看。
在九院的監控裡,找到了蛛絲馬跡。
調取了九院所有監控,終於截取到了男人的正麵。
蘇珺也開始采取行動,顯然是想要先於徐晏清找到陳念。
陳念約見徐振生的酒店監控都被清掃過。
蘇珺想約見徐振生,與虎謀皮,她認為徐振生定知道點什麼。
可徐振生沒給她機會。
蘇珺猶豫著,要不要把陳念懷了徐晏清孩子的事兒,作為交換條件。
但如果這個消息透露,徐振生就不會把陳念交給她了。
不,他定會。
他這種道貌岸然的人,絕對不會讓自己的手沾了臟東西,壞事必然是讓彆人去做。
她絕對不能讓徐晏清先找到陳念,如果徐晏清先找到陳念,那麼她就沒有任何勝算,她必須要在追思會之前,把陳念握在手裡,那麼她就還有機會。
而且,她身邊定有徐晏清的眼線,自查需要時間,而她沒有那麼多時間。
蘇珺認真思考了半天時間,給徐振生發了信息,【我想,我應該去見見徐老爺子,跟他聊聊我和徐仁的事。】
……
曲召閣。
李岸浦坐在vip包間內,麵前是偌大的落地窗前,舞台是關閉狀態,今夜沒有表演,整個場子顯得冷清了幾分。
李岸浦靠坐在沙發上,隻手搭在扶手上,指間夾著煙。
他在等尉邢。
半小時後,尉邢推門而入。
李岸浦不算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洲際集團雖有名氣,但在東源市也排不上前五。
尉邢不把他放在眼裡,十分正常。
李岸浦也不介意。
緊跟著尉邢進來的是服務生,端了酒和點心進來。
李總怎麼今天才入會員。
李岸浦笑著說:之前不是不夠資格嗎他摁滅了煙頭,並沒起身。
尉邢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抬手看了看表,說:我隻有十分鐘。
我要盛恬。
尉邢眯了眼。
不等他開口,李岸浦又道:我很想知道你幫陳念的理由是什麼
之前尉邢對盛恬十分保護,還肯出手幫助盛恬搞事,綁架了孟安筠和陳念。
突然之間調轉槍頭,反過來幫助陳念,這裡頭定是有什麼問題。
李岸浦隻能想到個原因。
四目相對。
李岸浦身子往前傾,用被子裡的水,在茶幾上寫了個字。
【戚】。
尉邢眉梢微的挑了下,眼神略微變了變。
李岸浦問:我們是起的嗎
半晌,尉邢站了起來,未必。
李岸浦坐直了身子,沒關係。但盛恬我是定要帶走的。
如果是擔心陳念的安危,這點你可以放心。這是她跟孟鈞擇做的局,該什麼時候結束,他們自有打算。不如耐心等等,這是陳念自己的決定。
李岸浦默了片刻,拍了下大腿,站了起來,重複道:盛恬,我是定要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