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它帶著崽來自殺？”程鈺看著地上的大白兔子，它的肚子鼓鼓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它帶著崽來自殺！</P>

“姐姐，有沒有可能它是帶崽來投靠你的？”小歐弱弱地說道，結果用力過猛……躺那兒了。</P>

程鈺：……</P>

“囡囡，跌到哪裡沒有？”程老太太看見程鈺跌倒後，立馬跑過來把程鈺拉了起來，然後上上下下看了一圈，見程鈺沒有什麼事才放心。</P>

“奶，沒…事！”程鈺嘴上說著沒事，雙眼卻含著眼淚看著程老太太。</P>

老太太被孫女一雙淚眼看著，那小暴脾氣騰地一下就上來了，氣衝衝地上前提溜起白兔子的耳朵：“晚上奶奶給你做兔肉羹吃哈！”</P>

“奶，不… 不吃，生兔 …兔”程鈺儘量讓自己的語言沒有那麼通順，“奶奶，它肚子裡有崽崽了，留著生崽，養兔子。”（心聲）</P>

“哎喲，這兔子是有崽了啊？看著馬上要下崽了。”程老太太立馬順著程鈺的話說。</P>

“奶，養兔兔，小八養！”他娘說過，雞養大了就可以殺了吃肉，兔子養大了肯定也可以殺了吃肉，那就他來養，到時候請全家吃肉。</P>

“好，以後交給小八養！”程老太太哪有不答應的，以後她還會提醒小八的。</P>

她把兔子放進背簍裡，然後確定沒有危險後又在兩個孩子旁邊，拿著鋤頭挖起野菜來。</P>

程小八不知道的是他的好日子到頭了，往後的每天清晨七點，都會準時被奶奶叫起來去上山打兔草，直到上了私塾才被放過（私塾裡有小六和小七，也每天六點叫他起來讀書）。</P>

程鈺百無聊賴地挖著小野菜，突然被不遠處一叢大葉子植物吸引了視線，它底下竟然還有暗紅色的果實。</P>

草果？但是這個季節應該沒有啊！</P>

她激動地向那叢植物跑過去，那白白嫩嫩的小臉，肉乎乎的小手小腳，跑起來一蹦一跳的，頭上的小揪揪也跟著一跳一跳的，讓人忍不住看了又看。</P>

“唉，秋姐，是你們啊？”一個穿著洗得泛白衣服的老大娘（田小草）和程老太太打了招呼。</P>

“是啊，小草弟妹，這不終於貓完冬了，馬上又要種水稻了嘛，我們就出來挖點野菜，砍點柴。”程老太太回答道。</P>

程老太太說這話相當有水平，砍柴是真的，挖野菜是真的，沒有一句假話。</P>

“唉喲，這不是小八和小鈺丫頭嗎？小鈺會走路了？”田小草看著竄出去的小丫頭，驚奇地問。</P>

“是啊，就是小八和小鈺，小丫頭吃的有點好，沒生過什麼病，這不學走路不就快了一些！”程老太太摸著程小八的腦袋，看著走遠的小孫女，立馬想去找她。</P>

“還是你們會養孩子啊，不像山下的那個劉家…造孽啊！你們先忙，我回家吃中飯了！”田小草看著肉乎乎的兩個崽，又想到劉家那堆小丫頭瘦得跟個貓似的，又看到程老太太一直盯著程鈺跑出去的方向，便開口道彆。</P>

“好的，你慢點，有時間來家玩！”程老太太看著遠處不停向自己招手的程鈺，立馬跑了過去。</P>

程鈺一路小跑，終於看到植物的真麵目了，地上那一簇一簇的確實是草果！</P>

可能是沒人要，又被雪凍了一段時間，現在果子有點乾癟，但是還帶著著暗紅色。</P>

於是程鈺便向程老太太招了招手，草果廚房裡有現成的，但是她不能光明正大地拿出來用，現在有這草果樹，就好辦了。</P>

所以程鈺打算，連果帶棵子她都要！</P>

程老太太過來看到這一大團吃不了的野果，她也沒有掃興，立馬叫來程尚。</P>

老太太收完果子後便讓程尚連棵子都挖了，還要求必須帶著根，沒聽見囡囡說要種在後院嗎！</P>

程尚隻能小心翼翼地把草果樹連根挖起，又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到背簍裡。</P>

“程奶奶，好巧啊，你們也在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