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相濡沒回頭,隻是揮揮手道:下次見麵時,若是太子殿下還希望我平安,那我便信你說的是真的!
上官曦微微蹙眉,目送琴相濡離開。
......
琴相濡就這樣離開了,臨走之前,甚至沒有再與雁未遲和魚飛簷道彆。
再加上葉天樞的離去,魚飛簷感覺整個太子府,瞬間就變得冷清起來。
就在他有幾分傷懷的時候,上官曦將他拉入了一怔忙碌中,讓他沒空傷春悲秋了。
什麼吏部大師兄,我在兵部當個閒職,你讓我去吏部做什麼魚飛簷有些疑惑。
上官曦開口道:我讓楊雲峰搜集了許多官員升遷調任的細節,其中不乏一些靠關係和銀子打通的官職。如今安國公中風未愈。上官璃還在為草藥和銀子的事兒發愁。趁他們無暇他顧,我要讓京城的官員,好好換換血!
聽到上官曦要奪權,魚飛簷的眼睛瞬間就亮了,當即起身,跟上官曦離開了太子府。
他們前腳剛走,雁未遲後腳就吩咐開枝帶著銀票,去長信王府。
今日是她跟長信王約好交易的日子。
這太子府上下都是上官曦的人,唯有開枝散葉算是她的人。
所以雁未遲選了比較沉穩的開枝。
臨出門之前,雁未遲叮囑道:把銀票交給長信王,讓他將所有草藥,從後門運到太子府。他給你什麼,你就拿著什麼,不要多問,也不要打開,最重要的,不要向任何人提及。
開枝點點頭:奴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