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餘年會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
說白了,不怕黑的下黑手,就怕白的要你命。
有財無權,是最危險的事情。
江遠寒作為江家人,而江家作為一省首富,人脈關係可想而知,有人動博物館,就得看江遠寒的麵子。
換句話說,有人要動江遠寒,那就得掂量江家的勢力。
江家能夠直到今天屹立不倒,其背後的人脈關係可想而知有多強。
眼見江遠寒在聽到自己的話沒有接話後,餘年笑道:咱們是合作關係,不算利用,算是相互成就,隻要有賺錢的生意,我不會忘記你。
你是我哥,我都理解。
江遠寒笑道:還是那句話,一切你說了算。
以餘年對股市的精準預料,江遠寒已經懷疑牧泛文在股市一戰成名就是靠著餘年給的消息。
現在牧泛文被稱雪茄尖上的股神,股票市場傳的沸沸揚揚,就連省城都有了牧泛文的傳說,參與這次炒股的江遠寒自然知道這件事情。
短短幾天時間大賺六千萬,江遠寒能夠猜的出來,這些錢基本都會進入餘年的口袋。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件事情,江遠寒心甘情願認下餘年這個哥。
說白了,兩人都是聰明人,都不是傻子。
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江遠寒發自內心的說道:哥,隻要你願意帶著我,哪怕是帶著我玩,彆說對外宣傳我是博物館老板,就算是對外宣傳我是嵐圖會館法人,我都同意。
真的
餘年笑道:你要是不介意,嵐圖會館法人你也當了吧
……
江遠寒忽然愣住。
這幾天咱們找個時間將嵐圖會館公司過戶下。
餘年說道:現在嵐圖會館的生意越來越好,我也有點發杵。
哥,您真是我親哥。
江遠寒哭笑不得的豎起大拇指,蹬鼻子上臉您算一個。
哈哈哈……
餘年爽朗一笑,說道:哥這不是也沒把你當外人嘛。
沒毛病。
江遠寒點頭說道:一切我都聽你的。
你現在不怕我坑你了
餘年挑眉道。
不至於。
江遠寒搖頭笑道:我們才多大點年紀年輕人誰願意往自己臉上抹黑你說是不是況且你不是燕京有人嘛,再加上你做生意有天賦,賺錢那都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我跟著你乾沒錯。
那你不問問我為什麼不把燕京後台搬出來
餘年笑道。
殺雞焉用牛刀!
江遠寒歪了歪腦袋,盯著天花板說道:道理我都明白。
好。
餘年起身一把握住江遠寒的手,以後兄弟心連心,榮辱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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