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哥剛才您說啥您說您是嵐圖會館老板
陳老四忽然有種起太猛的錯覺,一臉震驚的看著餘年。
沒錯。
餘年說道:我是嵐圖會館老板,你什麼時候有空就去會館找我喝茶。
哥,還是剛才那句話,以後您是我親哥,更是我的新財神爺。
陳老四如同吃了顆定心丸,拍著自己的胸膛義正言辭的說道:康德財那個老王八蛋,我早就想乾他了,就是我一個人勢單力薄不是他的對手,現在有了親哥的幫忙,我必須乾他!
麵對陳老四一個中年人把這一世不到二十歲的他一口一個親哥,餘年有一種非常不習慣的感覺,但是餘年能夠理解,這就是社會,這就是生活。
為了生活,彆說是叫哥,就算是卑躬屈膝也是常態,和他到處認乾爹沒什麼區彆,所以他不僅不會嘲諷陳老四,反而發自內心的佩服。
換作是他,這一口一個親哥,還真不一定能夠叫的出來。
當然,或許是因為沒有到那種地步,畢竟一口一個乾爹,他都已經叫了,更彆說是親哥這種話。
行,那就說定。
餘年接著陳老四的話說道。
那咱們什麼時候乾他
陳老四問道。
這件事情不著急,你該和他怎麼來往就怎麼來往,千萬彆因為咱們剛才之間的談話就對他態度驟然轉變。
餘年有條不紊的說道。
哥,您什麼意思我沒聽懂。
陳老四意外道:剛才不是說要乾他嗎
不著急,慢慢來,有安排我會通知你。
餘年擺擺手,意味深長一笑。
對於康德財這種人,餘年雖然不喜歡,但是還沒到要跟這種人糾纏的地步,但是餘年留著陳老四,是為了防備這種人。
上次狠狠的打臉了康德財,以陳老四這種人的性格不一定會善罷甘休。
說白了,趙老四是餘年埋下的一顆棋。
好。
陳老四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我隨時等您電話。
說到這兒,陳老四試探性的問道:哥,以後有事兒我可以去嵐圖會館找您嗎
可以。
餘年說道:隨時歡迎。
掏出煙給陳老四遞了根,餘年又給自己續了根。
點燃煙,餘年用力的抽了口,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們石磚廠的生意 怎麼樣
還可以。
陳老四點點頭,說道:您也知道,我和康德財合作,多少有些油水,不過大頭還是他的。
和我猜的差不多。
餘年頓了頓,說道:既然你剛才給了信息費,那我就把石磚來源的事情告訴你,這樣以來,回頭你也好向康德財自證清白。
您說。
陳老四一臉期待,對於餘年的石磚來源,他實在是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