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體商弗蘭奇(1 / 2)







他露在煙囪外的腿繃的筆直就像一棵茁壯成長的山東大蔥,除了位置不對其他都對了。

兩個被卡住的人什麽都沒說,在聽到呼喊時居然默契的選擇閉嘴,隻因這麽尷尬的現狀如果被其他人發現了他們就可以先死一死了。

要不是娜美提醒有大浪要來了他們或許都不準備掙紮了。

喬巴憑借靈敏的嗅覺在到處都是鹹鹹的海風中捕捉到了索隆的氣味並且第一個找到索隆……

很好第一個社死的人出現了。

索隆開始慶幸第一個找到他的不是船上其他人而是喬巴,就憑它那單純的性子隻要忽悠一下喬巴就會將這件事完全忘記。

隻是他的想法太美好了,等他從煙囪中出來時巨浪已經近在咫尺,路飛這時候已經憑借一己之力將兩棟房子推開帶著娜美逃到水之都和後街區聯係在一起的大橋上。

這座大橋建立的初心就是為了防止‘海之諸神’也就是巨浪。

由於水之都獨特的位置常年受到海浪的襲擊,幾乎在每個特定的時間裏都會出現一次‘海之諸神’也就是比平常要更加恐怖的巨浪。

這次的海浪比往年的還要凶猛,剛從煙囪中出來索隆就被服用藍波球強化自身跳躍的喬巴帶到了大橋。

這期間間隔太短根本不夠索隆給喬巴洗腦,隻是四人倒在大橋上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用一股巨浪撲來。

這次的浪花居然超過了大橋的高度,幾人來不及反應就被海浪淹沒。

危機時刻巴裏用繩索術將四人扯住,常年在船塢工作的巴裏此刻正在和海流對戰並且成功從巨浪手中奪回四人。

海浪也在這個時候褪去,但是它們並沒有就此結束淹沒水之都的念頭,它們隻是在醞釀下一次的巨浪。

“咳咳咳…謝謝你啊大叔…”

路飛咳出海水倒在防護牆的地板上,青磚石塊襯的人虛弱了幾分,皮膚在光線的照射下蒼白了些許。

此時,帶著麵具的烏索普跑了過來檢查起幾人的狀況,這時候路飛緩過勁來他看了眼索隆張口就往索隆的傷口上戳。

“索隆你剛剛也在後街嗎?”

索隆想起了剛剛自己的處境若無其事的挪開腦袋試圖避開這個問題。

“沒……”

可惜剛剛還害怕的死死扒著他的小馴鹿此時卻毫不留情的出來補刀。

“索隆剛剛被卡在煙囪裏了!”

聽聽,多麽單純的發言,多麽完美的補刀!

每個字都在往索隆傷口上插刀子,這就是天然黑最高級的地步了吧?!

索隆都已經能想到路飛的反應了,呆一秒然後拍手大笑。

有那麽一刻他對小馴鹿產生了殺心。

而路飛也不出所料的和索隆預想的反應一樣,烏索普的話因為有麵具擋著隻是肩膀一抽一抽的。

索隆將手放到喬巴脖頸處心中默念一句安息後突然用力。

緊接著索隆冷嗖嗖的眼刀刮向烏索普,他還是很給麵子的站直,這時娜美扯住路飛的側臉表情冷冷。

“別鬨了路飛!我們還要去救羅賓,山治和古月已經去追來我們也得趕快了!”

一提到正事路飛總算收起了嬉皮笑臉,他看了眼外麵還在蓄力的海浪轉頭詢問起剛剛救了他們一命的巴裏。

“大叔我想問你們借一條船……”

他的想法是開船追去,可是剛把想法提出就遭到了厲聲嗬斥。

“不行!”

巴裏叼著煙盤腿坐下,期間他瞄了眼後街不遠處還在不斷攀升的巨浪嘴裏沒有說完的話都在這一眼中。

先不說能不能借的問題,就算他們現在借出去他們也不一定能到達那裏。

先不說這恐怖的‘海之諸神’。

就說說那趟列車駕駛的地方吧……

那可是世界政府連接的中樞,正義之門後就隻有兩條路可中……

一條通往海軍總部,一條通往深海監獄。

他們可都是海賊,一旦他們出現在那裏就避免不了被通緝,更何況如此重要的地方更是免不了重兵把守。

對於這些年輕的麵孔巴裏還是不忍心他們就此隕落。

可他想的這些夥伴們心裏又何嚐不清楚?

他們知道那個地方意味著什麽,但是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夥伴離開他們做不到。

而且他們的夥伴,山治和古月也還在戰鬥他們又怎麽能放棄?

巴裏看著幾人的表情頓時明白他們仍舊沒有放棄,雖然心底動容但他還是不能借,隻因他不能拿他們的生命和海上列車的生命去賭。

氣氛僵持下喬巴突然抖了抖耳朵然後驚喜的跑到防護牆邊緣上招手。

“我們在這裏!路飛!大紅和大白來接我們了!”

喬巴的話讓幾人打起精神來紛紛跑到防護牆邊上眺望,隻見還未完全褪去的海麵上兩條體型碩大的金魚仰著頭像是在說什麽一樣。

喬巴點點頭就招呼夥伴們跳下去,防護牆上的巴裏盯著他們瘋狂的舉動再也冷靜不下來。

“喂你們想乾嘛?!”

他同樣跑去防護牆邊眺望,而這下正好看到兩條魚帶著人疾馳而去。

他將手重重的砸在牆麵上心中暗罵他們是瘋了嗎。

此刻再多的話說出來也沒用,執拗的少年們已經踏上了追回夥伴的道路。

無論前路多麽艱辛也不會後退。

“現在去開船還能追上他們。”

防護牆上不知何時站著一位年邁的老人,她身上的酒氣被海風吹散了,往日不少迷糊的眼神在此刻清醒了不少。

這人就是可可羅婆婆,而巴裏站在原地神色是自己都不曾發現的糾結。

“不行…去那裏隻會是送死……”

“留在這裏你會甘心嗎?世界政府再一次出現在這裏,就算你們不願我也會去的,而且這一次結局或許會不一樣。”

她不知道經曆了什麽眼中儘是滄桑,或許酒精隻是她為了麻痹自己的一個道具,現在與八年前差不多的場景再次出現,或許這就是天意。

讓她可以彌補遺憾的天意……

巴裏握緊雙拳…他動搖了……

可可羅婆婆已經從他的肢體上得到答案滿意的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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