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真的是來陪他的怕是來當奸細的吧薛雲柔眸色冷峭,麵上卻依舊淡定從容:說不定就是受了你父親指使,在這裡看著軒郎。
孫初芸幾乎氣到內傷:你....不可理喻!我就是不走,你待如何
此時她靈機一動,將雙手抱在了胸前:我是大理寺關押的疑犯,除了這裡,敢問薛小姐你想我去哪裡
她的天字四號房,因地氣被李軒的詩詞抽走,又被那如刀似劍般的浩氣穿刺到千瘡百孔,牆壁都坍塌了一半。甚至這一整個樓層,都沒一間完整的房子。
除了李軒這間房,她這個囚犯,還真沒其它地方可去了。
薛雲柔聞言則微微一哂,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李軒。
軒郎,我千裡迢迢來救你,就是要我看你跟彆的女人卿卿我我,眉來眼去的
李軒感覺頭要爆炸,隻覺左右為難。
他自然是不願見薛雲柔傷心難過的,可如果就這麼趕孫初芸走,似乎又太無情了。
這女孩一直都是紅著眼眶,強忍著眼淚。李軒感覺自己如果再說什麼重話出來,孫初芸搞不好就得淚崩。
這該死的修羅場,還讓不讓人活了
可他終究還是得有個決斷的,李軒心裡暗暗一歎,正想說話,卻又心神微動,看向了牢門方向。
就在片刻之後,一位穿著青色袍服的八品小官,帶著一群牢卒,走到了囚室的柵欄之外。這位滿臉堆笑的將牢門打開:靖安伯大人,上官有令,即日起解除您的羈押,您現在可以回去了。
回去李軒仔細看了這人一眼,認出正是大理寺的獄丞,他卻‘嗤’的一笑:那麼我的案子,你們搞清楚了沒有
那大理寺獄丞的氣息一滯,然後小心翼翼的回道:都察院失火案的進展,下官位卑,不知詳情。可既然上麵認為可以將您釋放,那想必是與靖安伯大人沒有什麼乾係,大人您遲早可以恢複清白。
你是什麼身份憑什麼與我說這些話想必與我無關,隻是想當然麼
李軒眸中鋒芒乍露,冷冷的瞪著這位獄丞,使得此人的氣息頓滯,麵色發白。
幸在須臾之後,李軒就哂然一笑:罷了,我也懶得為難你。轉告你背後的人,這大理寺牢獄,本官住得舒服極了,讓本官詩興大發,靈感大增,短時間內都不想出去。還有——
此時他的眸光,就如刀槍劍戟,鋒銳異常:我當初對某人說過,他讓我進來簡單,讓我出去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那大理寺獄丞都不敢與李軒對視,他躬了躬身,然後就狼狽的帶著一眾獄卒離去。
可打發了此人之後,李軒就發現薛雲柔的目光又逼視了過來,孫初芸則是有了不好的預感,她看著李軒,眼神惶然中帶著幾分祈求。
李軒隻覺頭皮一陣發麻,他眼珠一轉,立時就煞白著臉用手壓著額頭:啊呀,我的頭好暈!
然後他就推金山,倒玉柱,直接癱倒在了床上,‘暈迷’了過去。
薛雲柔看在眼中,不禁氣得笑了,她當即捏住了李軒的腰肉,狠狠地一個七百二十度回旋!
李軒依舊閉著眼,沒有醒過來。他想幸虧自己的鐵布衫,金鐘罩都已經入了門,否則此刻就已露餡。
如此看來,這兩門橫練功法確有繼續強化的迫切性,否則真降不住自己的這幾個婆娘。
未來他如修成了橫練霸體,即便不小心翻了船,好歹也能扛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