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暗暗苦笑了一聲。

韓冰染看起來冷冰冰的，卻沒想到這麼聰明，還真是不好糊弄啊。

“咳咳。”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不過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著外麵的狂沙，岔開了話題。

“你說，這突然刮起的沙塵暴什麼時候結束？”

韓冰染一下子就看穿了葉辰的心思，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而是繼續問起了剛才的問題。

“界符是什麼？”

聽到這話，葉辰的腦門上飄過了幾條黑線。

他明明不想說，韓冰染應該也能聽出來，可是她為何這麼執拗呢？

“你一定要知道嗎？”

葉辰正色了起來，看著韓冰染說道。

“沒錯。”

韓冰染點了點頭，盯著葉辰，眼中閃爍著一股莫名的神色。

“而且，你回答完我這個問題以後，我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要問你。”

呃！

葉辰被韓冰染整不會了。

過了半晌，他方才回過了神來。

“你的問題好像有點多，我可以拒絕回答嗎？”

韓冰染聞言，做出了一副沉思狀，似乎是在真的認真思考。

過了片刻，她抬頭看著葉辰，說道。

“你可以不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但是你必須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

這是什麼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