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好像詛咒都要退去一些,他還有力氣與她開玩笑。
陸晚初,“……”
沒有和傅易行廢話,陸晚初伸出手,反正為他脫衣服也不是第一次,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她可以不去計較,要是換做平時,看她不收拾他一頓才怪。
傅易行的襯衫被陸晚初脫下,顧不得看他身材的完美,陸晚初直接抽出幾根銀針運轉著靈之力紮向傅易行的後背和前胸。
早在當初,她就想過好幾種治療傅易行的辦法,後來也是無意之間治好了傅易行,現在他病發,她也算是有一些責任,就算不想與他處在一起,也不得不。
傅易行雙手放在浴缸裡麵,幽深猩紅的雙眼微微睜開,看著麵前認真為他治療的陸晚初。
她永遠不知道自己認真的時候有多美,而他就是被這樣的她吸引。
從未有過一個女人能吸引住他的視線。
自小因為詛咒的原因,他很少與外界接觸,也幾乎從未與人說話,有人敢犯在他手上,他下手絕不留情,薑禦承也比不過他的狠辣。
後來遇到了她,他空洞的心總算是被填滿,外界冰冷的黑暗也有了顏色。
他忽略了詛咒帶給他的痛苦,期望能和她在一起,可是後來才知道,那不過是自己的奢望。
銀針紮下的那一刻,身體翻湧劇烈的痛苦,就算是意誌力強悍的傅易行也差點沒有控製住。
“啊……”
傅易行握緊雙拳,忽然一把抓住陸晚初的手,將她扣住,鳳眸緊緊鎖住她,似要將她吞噬撕扯。
“傅易行,控製自己,很快就會好了。”
這病來的突然,來的急切。
他發病的時候,身體好像有岩漿在爆發,所以她才會用冰塊將他身體裡麵的熱度控製住,再利用身體裡麵豐盈的靈之力控壓他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