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行抓住陸晚初準備離開的腳步,沉聲開口。
陸晚初看向四周,明白傅易行確實不喜歡被人關注,點點頭,“那傅總跟我來。”
她抬腳朝著後院走去,傅易行修長高大的身影跟隨而上。
兩人進入到臨時的休息室,陸晚初拿出醫藥箱放在桌上。
傅易行坐在凳子上,眸光打量四周,空氣裡麵有屬於她的氣息。
等陸晚初將醫藥箱放在桌上,傅易行這才收回目光。
“傅總,麻煩把你的手抬起來。”
陸晚初盯著傅易行,這人坐在那兒,一句話不說,也不抬手。
傅易行沉聲嗯了一聲,抬起手臂放在桌上。
陸晚初連忙為他換藥,速度很快。
“陸小姐,以後要麻煩你了。”
傅易行看了一眼手臂上被包紮好的紗布,她或許從未發現,自己包紮的紗布與彆人不一樣,她總是喜歡在紗布最後結一個很漂亮的蝴蝶結,好像有強迫症一樣。
陸晚初打上蝴蝶結的手頓住,抬眼看向傅易行,“你……”
“陸小姐,我救了你。”
傅易行淡淡一笑,眼底精光一閃。
陸晚初僵硬的笑了笑,“那可能要麻煩傅總時常來藥鋪了。”
她總覺得自己好像踏入陷阱了一樣。
“不麻煩,我很惜命的。”
傅易行溫和一笑,笑容儒雅貴氣,令人無法忽視。
這人怎麼說話這麼氣人,什麼時候學會麵不改色心不跳說出如此無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