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舒拿了止血的藥草,朝著薑禦承的方向走去。
薑禦承一個站在一處高處空地,神色不渝,不知道在想什麼。
葉雲舒猶豫許久卻沒有上前。
“怎麼?我就那麼可怕,你連上前都不敢?”
早就知道葉雲舒站在身後,薑禦承一直在等她上前。
葉雲舒揚起腦袋,大步走到薑禦承麵前,“我有什麼不敢的,你有什麼可怕的?”
葉雲舒冷哼一聲,將手中的藥草遞給薑禦承,“將這藥敷到你手上,一會兒就不流血了。”
她的目光落在薑禦承手背上,那裡還在慢慢流著血,這男人居然也不管,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你關心我?”
薑禦承唇角微微一勾,心底的陰鬱散去,猶如一縷陽光照進來。
“誰關心你了,我這人不過是不喜歡欠彆人人情罷了。”
葉雲舒鴨子嘴硬的反駁,手中的整根藥草遞到薑禦承麵前,“你到底敷不敷,不敷我扔了。”
“這東西能止血?怎麼用?”
薑禦承目光落在葉雲舒臉上,看著她狡辯的樣子,覺得新奇不已。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如此生動的樣子,感覺不錯。
“怎麼用?晚晚說放在嘴裡嚼碎敷在手背上。”
葉雲舒按照陸晚初所說的話說給薑禦承聽。
這裡條件有限,這藥草是剛剛采摘下不久,嚼碎後敷在手背上一會兒就能止血。
“嚼碎?!”
薑禦承俊美的臉上一臉嫌棄。
“不然你要怎麼樣,這裡可不是你薑家,要什麼有什麼,不敷算了。”
葉雲舒冷冷說道,總覺得自己在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