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想管他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傅易行抓住陸晚初的雙手,放在自己太陽穴。
陸晚初看著他難受的俊美麵容,深吸一口氣坐下親自按著他的太陽穴。
傅易行薄唇微勾,安靜地靠在陸晚初雙腿上,任由她動作溫柔的為他按著太陽穴。
陸晚初原本看著客廳的水晶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目光落在傅易行身上。
此時的他緊閉雙眼安靜地靠著她,眉眼放鬆,不再有剛才的緊繃,沒有金框眼鏡的遮蓋,俊美的輪廓一覽無遺,如同老天最完美的傑作。
他似乎比幾年前更加好看了。
她遇到他的時候,他還是個男孩兒,哪怕性格成熟,麵容依舊稚嫩青澀。
幾年沒見,他已經成長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她再也不能將他當做孩子對待。
她大了他三四歲,在彆人眼中或許三四歲不如何,可在她眼中,三四歲已經是一個差距。
哪怕對他有一些心動,她也很好的掩飾住,沒人知曉。
後來他的病好得差不多,他對她有了好感,傅老爺子找了她告訴她,他們之間的差距。
然後就是那個五年,那個不曾相見的五年。
“傅易行……”
低喃飄散在空中,不曾被人知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晚初收回了手,徑直發著呆。
靠在她雙腿上的傅易行平靜的氣息在瞬間驟變,淩厲懾人,又帶著淡淡嗜血。
傅易行雙拳緊握,鳳眸睜開,猩紅如血。
陸晚初在第一時刻就覺察到了傅易行的不對勁,手朝著平時放銀針的地方碰去,空無一物讓她想起自己因為休息將銀針袋放在了家裡。
“傅易行,你醒醒。”
陸晚初抓住傅易行的手,神色微慌的對上傅易行冰冷充滿戾氣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