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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晚初親自為張藝把脈,又觀察她五官口舌,“武夫人年幼時是不是曾經受凍過?”
武寧看向妻子張藝,從她眼中看出震驚。
張藝下意識點頭,“幾歲時寒冬,有次與朋友玩鬨不小心滑下山坡,摔入雪中昏迷好幾個小時才被大人找到。”
說起來,她好像真的是冬雪受凍過後沒幾個月後開始發病的,那時並未朝那方向想過,醫生也從未說過這些。
陸晚初點點頭,收回手。
“陸大夫,我妻子能不能治好?”
武寧握住張藝的手,隱忍著忐忑不安。
他怕這位陸大夫依然治不好妻子,十分擔心。
張藝握緊丈夫的手,有些緊張害怕。
陸晚初將二人緊張的神色收入眼底,輕輕一笑,“能治好。”
“真的?”
武寧張藝齊齊激動開口。
“真的,她的病並不是絕症,雖然拖得有些久,還是能治,隻是需要的時間長一些。”
“太好了,太好了,老婆你聽到了嗎?”
武寧激動地抱住妻子,張藝紅著眼眶,淚水忍不住落下,“我聽到了,我聽到了。”
她如何沒有聽到,陸晚初的聲音如同梵音一樣落入她耳朵裡,讓她感受到希望。
“陸大夫,謝謝你,謝謝你。”